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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更新93(1 / 2)

楚昭华就被困成了一个粽子,被人用担架抬走了。</p>

“……”她知道自己的武功是不错,可是也不至于这么防备着她吧。她很快就被抬到了李毓的军帐,司青衣先行了个礼,样子还有点吊儿郎当的:“殿下,属下把郡主带来了。”</p>

李毓正在看军事地图,闻言抬起头来,却看见一个担架被抬了进来,放在离他七八步远的地方。担架上,楚昭华被好几股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双眼睛能动了。</p>

“郡主在战俘营不过带了三炷香时间,就把陈涌给痛揍了一顿。”司青衣笑道,“她可厉害了,又凶又厉害,就算被绑住双臂,还能把陈涌揍得去了半条命,我只好把她全身都捆起来了。”</p>

李毓将地图收起,站起身走到担架前面,居高临下似笑非笑:“郡主当日还道,来日战场相见,怎么现在突然就想不开了。”</p>

楚昭华就知道会被他嘲讽几句,可是被用言语攻击,又不会少一块肉,她也不痛不痒:“有些话,我只想单独对殿下说,请楚王殿下屏退他人。”</p>

李毓挑了挑眉:“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给大家听的?即是要事,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一块儿参详。”</p>

楚昭华眼珠一转,回了一句:“事关殿下的私隐,难道殿下想要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吗?”</p>

司青衣喂了一声:“我是那种到处传话的人吗?你也太看不起我了!”</p>

李毓和她对视了一阵,见她丝毫没有心虚,便笑了:“好,如你所愿。”</p>

司青衣和几个亲兵都退了出去。李毓撩起衣摆,好整以暇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支着下巴看她:“人都屏退了,你也可以说了,可不要告诉本王,你还要解开全身的绳索才肯说实话。”</p>

虽然并没打算这么直接说出来,但她的想法还真是这样的。楚昭华无奈道:“可不可以点了我的穴道,再把这些绳索解开,我之前伤都还没痊愈,这样捆着会磨到伤口。”</p>

她这个要求并不过份,加上李毓也知道她之前那些伤,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全好了,他二话不说,就点了她的穴道,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p>

楚昭华深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道:“反正再打下去,南诏总是要输的,我决定投降,你要把我扔进战俘营也好,要我当降将也好,都任君处置。”</p>

经过她今晚这一闹腾,战俘营肯定是去不得了,陈涌此人心胸狭窄,手段又下作,要是不把楚昭华的武功封起来,她肯定能闹翻天,可要是封了她的武功,谁知道她会有什么下场。至于当降将……李毓慢条斯理道:“真是奇怪,你前些时日还对我说,要保住南诏,怎么现在突然变了。”</p>

“当年我也以为我绝不会背弃师门,最后可不是还是背叛了?”楚昭华自暴自弃道,“背叛过一次和好几次,也没什么区别吧。”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再说,流云城就要守不住了,等到城破之日,我就算有武功,也逃不出去的。我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也抵不过人多势众。反正都跑不掉,还不如干脆投降。”</p>

“你说的,倒还算有几分道理。”李毓轻笑道,“可是,我为何要答应你呢?要知道,背信弃义的人,我可不敢用。”</p>

“不敢用,就无需重用。”楚昭华眨了眨眼,笑得千娇百媚,“我还记得殿下说过,军帐孤灯被冷,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现在就有个现成的人了,难道不好吗?”</p>

李毓道:“不好,我不喜欢身上有这么多伤疤的女人。”</p>

他那张嘴,怎么这么恶毒!楚昭华简直七窍生烟,可脸上却不敢显出一点怒色来,如果她先被激得发怒了,后面的安排可都白费了。她咽下了怒气,用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水色眸子注视着他,轻声道:“殿下为何不亲自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伤疤?”</p>

李毓抬起眼,又看了看她,还真的伸手向她的衣带。他的手本就好看,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挑开了她的衣带,外衫敞开,露出里面的中衣来。他又作势要去解开她的中衣,轻薄的一层单衣,根本遮不住她身体的曲线。</p>

李毓的手停顿住了,漆黑幽深的眸子则注视着她比单衣还白的颈项肌肤,目光又缓缓移到她的嘴唇上。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嘴唇,触感还是那样柔软,楚昭华睫毛颤动,温顺地闭上了眼,将他的指尖含进口中。李毓呆了一下,也没把手指抽回来,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p>

蓦地,天地倒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楚昭华在上他在下的姿势,他的后脑重重地撞在地上,幸亏这是军帐,底下还垫子着一层加棉的防风油布,而不是坚实的地面,这一撞虽然重,但不至于被撞出血来。楚昭华衔着一颗药丸,直接喂进了他的嘴里,甚至掐着他的咽喉,让他不能吐出来,还谨慎地等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娇娇柔柔地开口:“殿下,我其实是来跟你商量退兵的事的。”</p>

李毓似乎根本不意外,甚至连一点怒意都没有,只是问:“你给我吃了什么?”</p>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惑心蛊啊。”楚昭华扳回这一局,笑得很得意,“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不要随便招惹南诏姑娘,招惹了的后果,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p>

“一共只有三颗,却把其一用在我身上,还真是看得起我。”</p>

“错了,可不止是三颗。”楚昭华嘴里说着话,可全副精力都放在防备李毓反抗的事情上,她虽然比李毓武功要好些,却还不到完全能够压制住他的程度,更何况是在西唐的军营里,稍有差池,她就得丢掉性命,“上回我拿走的那三颗都过去一百多年了,怎么还能用,还是我拿回去给我玄衣教的长老看了,昨日才刚炼制出来的。你才服下这么一会儿,现在跟我回流云城,我再找长老帮你驱蛊,完全还来得及。”</p>

李毓道:“若是我进了流云城,什么时候才能出来?”</p>

“什么时候殿下决定退兵了,那就什么时候出来。”</p>

他闭上眼,轻声道:“我完全可以先攻下流云城,再捉来蛊师帮我解蛊。”</p>

楚昭华悠悠地叹了口气,她的计划已经成了一半,这个时候就更不需要着急了:“我虽然伤还没好透,也还是可以勉强制住殿下,把殿下带回流云城的。西唐虽然号称三十万大军,可到底有没有这个数,恐怕只有殿下知晓,还有那个陈涌,分明是秦王一派的,那么会不会还有人是太子一派的,这些心怀鬼胎的人到底还有多少,恐怕他们除了当个拖累,也没别的用处了吧。”</p>

她继续循循善诱:“这些人可能不太好处置,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很简单。我是玄衣教的教主,想要几个人悄无声息地死去,那再是容易不过了。这笔交易,你也不吃亏啊。”</p>

李毓又笑了,这回倒用是那双含笑多情的眸子凝视了她许久,他的眼里并非冰封万里,而是温暖的、带着几许不可察的缱绻:“师姐,你这回可真令我刮目相看。”</p>

楚昭华知道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只是李毓还没说出同意的话来,她依然不可以放弃警惕。谁知道,司青衣却突然撩开帘子闯了进来,张嘴就是:“殿下!刚才朝廷的监军到了,说陛下下了一道手谕,要--”他突然看到了那两人,嘴里的话语也突然戛然而止,连忙往后退开一步,出了军帐,又仔细地帘子复位:“……打扰了,我等下再来。”</p>

李毓道:“手谕里说了什么?”</p>

“圣旨说,请殿下即日退兵,若是能跟南诏议和更佳,若是不能退兵才是第一要务。”司青衣站在军帐门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的眼前还挥之不去那楚昭华衣衫不整,骑在楚王身上的那一幕,虽然他知道他们早有猫腻,可是骤然看到了现场,还是有点受惊。</p>

楚昭华听到退兵两字,手上松了一松。李毓立刻抓住了她失神的机会,想要翻过身来,谁知楚昭华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按住了他,柔软的身躯紧贴在他身上,甚至他一抬眼,就能看见她衣下的风光。</p>

李毓瞥到一眼,想了想还是不打算提醒她:“你也不必高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若是不想退兵,就算再追加十道八道圣旨都没用。再说,你竟对我下蛊,我怎么可能还会跟你们南诏议和。”</p>

楚昭华闻言,贴近他耳边轻声道:“殿下错了。”她敢来,自然是因为她知道李毓一定会见她,哪怕开头会晾着她;而敢提出解开绳索换成点穴,自然是因为她有把握在瞬间逆转经脉,保证自己不会被点倒;至于惑心蛊,这种东西她当然是没有的,很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p>

“我怎么可能对殿下下蛊呢?”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就吹在他的耳垂,脸上还露出了被冤枉了的委屈,“那明明是雪参丸,养气补血的好东西。”</p>

李毓握住她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掌,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面,这回楚昭华没有再反抗,长长的睫毛扇动着,看上去很是无辜。李毓看了看她,眼中含笑:“退兵是可以,让楚云侑亲自跟我来谈议和的条件,条件满意了,我自然会退兵。”</p>

哪怕称臣进贡,也比亡国要好。</p>

“那么允王叛乱的事……”</p>

“你们南诏人自己的事,跟我有何相干?”李毓翻身坐起,扯过她掉落在军帐里的外衫,扔到她身上,“我等你的消息。”</p>

楚昭华也干脆,直接把衣服穿好,站起身问:“你让我就这么走出去?”</p>

“让司青衣送你。”李毓把身上衣袍的褶皱抚平了,忽然在她背后问道,“如果楚云侑突然让你杀我,你会动手吗?”</p>

楚昭华停住脚步,转头看去,李毓依然侧着身子坐在地上,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她会觉得他就像铜墙铁壁一样无懈可击。对于他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她并不觉得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对于不可能发生的事,做一些假设于人并无损害:“如果陛下这样要求,那我很可能会令他失望了。”</p>

李毓挥了挥手,便不再说话,她也始终没弄懂他问这个是出于什么目的。</p>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流云城,对着傅念瑾那张强忍怒气的脸,楚昭华先说了西唐议和的条件,用这件更重要的事堵住他接下去长篇的说教。那些说教无非就是她怎么敢从城墙上跳下去,怎么敢一个去西唐的军营,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一旦出了事,就是南诏的罪人。</p>

傅念瑾的注意力果然被西唐突然愿意议和退兵的事情牵制大半,立刻让张副将带一小队士兵连夜赶往南悦,禀报事态发展。而等他空闲下来,打算狠狠责骂楚昭华的时候,她已经悄悄溜出军帐走了。</p>

楚昭华回去之后也没闲着,先把何长老他们从每日每夜倒推惑心蛊配方的事务中拉出来,说了打算去给浣花门找麻烦的想法。何长老自然可有也无不可,他现在满腹心思都扑在研制配方上,对于楚昭华的提议根本没半句反对。连他这样的刺头都不反对,剩下的人自然也没意见,更何况他们跟楚昭华相处得越久,也越觉得她这个教主实至名归,至于不是蛊师,那便不是吧,玄衣教里多少蛊师,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也不多。</p>

谁知道等他们整装待发,精心准备之后,却发觉浣花门已经人去楼空。他们把对方的地盘搜了一遍,发觉他们走得也很匆忙,翻箱倒柜取了值钱的东西就走了,连个留守的人都没有。</p>

楚昭华虽然觉得奇怪,倒也并没有太过惊奇,可能李毓给他们通风报信了,又或者西唐准备和南诏议和的消息传了出去,总之他们是逃之夭夭了。</p>

之后的十来日,西唐军队拔营后撤三十里,不再对流云城做出围攻之势,甚至为了表达诚意,还命人把战俘营中被俘虏的南诏士兵都送回了。</p>

傅念瑾原本还担忧西唐说要退兵是在忽悠,现在看来,西唐人应当是真心想要议和的,可是现在西唐的势头正好,攻下流云城不过是时间问题,为何会退而求其次,只求议和,而不干脆把南诏灭了?</p>

楚昭华自然也想到这个问题。如果说是因为西唐显宗皇帝的手谕,李毓也说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就是一意孤行把南诏给打了下来再去班师回朝,最多皇帝也就是斥责他几句,难道还因为他灭了南诏而砍他的头不成?她想起之前李毓曾对她说过,退兵的关键之处在于她。当时她听了就觉得是个笑话,第一,退兵是不可能的;第二,她就算再高看自己三分,退不退兵也不是她可以左右的。再想起那夜李毓收到显宗皇帝的命令的时候,他似乎根本都不意外,甚至连一点情绪都没有,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攻打南诏的事情会被叫停。</p>

如果这样,岂不是未卜先知了?</p>

又过了一日,朱红给她带了信,邀请她来参加她的大婚。</p>

楚昭华这就很是奇怪了,西唐人还全军压境在南诏的地界内,这荒郊野外住宿伙食都十分简陋,可朱红竟说她要成亲?</p>

只是这婚礼她必须得亲自去观礼的,不光她要去,就连傅念瑾也必须去。现在西唐借着喜事递来了橄榄枝,若是不接,谁知道后面又会起什么波澜。</p>

傅念瑾为了以防对方使诈,还把军权和兵符都交接给了南旗云,只带了几名亲兵便去了西唐军营。</p>

待他们走到军营门口,见到军帐上系着的鲜红布条,这才相信,这还真的打算办一场军中婚礼。</p>

朱红嫁的是南关的一位将军,人高马大,便是李毓站在他身边都矮了一头。可这位人高马大的骠骑将军还特别惧内,捧着哄着朱大美人不说,还时不时被朱红拧一下,揍两拳。他还乐呵呵地怕朱红弄疼了手。</p>

楚昭华忍不住对傅念瑾道:“你看,人长得美貌,就是占便宜。”</p>

傅念瑾板着脸道:“你长得也不错。”</p>

她吃了一惊,第一反应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木头一样的傅小将军竟然夸了她一句。待她仔细看了对方一眼,便看到他发红的耳根,便偷着乐去了。</p>

反倒是李毓听见她说话,走过来站在她身边道:“恃宠而骄,又这样不给夫君面子,难道还能这样过一辈子?”</p>

楚昭华听了这话有点不乐意了,虽说李毓对朱红向来不假辞色,朱红曾爱慕他也没有责任必须有所回应,可是一个女子愿意一心一意地效忠于他为他做事,多少也会有些感动吧?她反驳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有什么不好,将来的事又有谁知道,我看他们挺般配的,将来必然能够白头偕老。”</p>

李毓道:“我也不过就事论事罢了。”</p>

她今日前来观礼,还特意梳妆打扮过了,突然脱掉便于行动的窄袖胡服,换上宽袖长裙的华服,在这灰扑扑的军营的确显得明艳动人。李毓从她出现,便看了她好多眼,就连莫十一都觉察到了,站在一边默默忍笑。</p>

谁知道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两人能说几句话,李毓还故意来跟人抬杠。</p>

楚昭华揶揄道:“等将来你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人,难道还会觉得对方恃宠而骄很可恶?”</p>

李毓被她坑了好几回,却没有一次当真反击回去。若是论李毓对谁另眼相看,楚昭华已经是头一份了。莫十一笑着帮腔:“殿下也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再说殿下心细思敏,对待妻子自然只有疼惜爱护了。”</p>

谁知李毓瞥了莫十一一眼作为警告,语气平淡:“恃宠而骄自然算是可恶。”</p>

楚昭华不由笑了,这种口是心非的语气不要太明显:“说起来,我觉得你对我也挺好的。我都得罪了你这么多回……”</p>

李毓面上神色波澜不惊,可嘴角却微微扬起。</p>

“所以,我决定也对你好一点,回报你的救命之恩。”</p>

她早就跟阮绡通过气,让她等下找到了机会就去给人敬酒。那些人都是军营里属于秦王和太子阵营的人。何长老这几日如痴如狂地研究惑心蛊不成,却研制出一种变异的食血蛊,此种蛊虫是以吸食宿主的精血为食物,长久下来,不光是血液,就连内脏都会被啃噬干净,更妙的是,这种蛊虫是离不开宿主的,一旦宿主死亡,它也无法存活,这真是居家出行必备的杀人良方,恐怕中了这种蛊的人,就算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p>

她不方便去敬酒,再者她之前在战场上也拉了太多仇恨,这种事交给阮绡去做最为合适。第一是因为她生得美貌如花,第二是因为她温柔似水又特别勾人,那些武将没有多少能抵抗住她一笑的。</p>

待到了吉时,新人拜堂,主持婚礼的是某个校尉,据说他家里人是有名的冰人。而证婚人是李毓,皇子的地位摆在那里,再加上他还是大将军,朱红又曾经是他的手下,便当仁不让地坐了主座,接受新人一拜。</p>

拜堂之后是乱哄哄的酒席,军中也没什么好酒好菜,还是司青衣带队去山里打了些野味,可到底还是僧多粥少。这可以算是最简陋的一场婚宴了,没有华服美酒,没有宾客如云,没有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可是每一个人,每一张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和满足,即使有敌对的南诏人在场,也没有出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p>

楚昭华忍不住想,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江山稳固还是为了扩张版图,那百姓和将士流过的血泪又算什么?是皇权之下必须掩盖的累累白骨,还是权力换取的必要牺牲?她知道在喜事面前就不该去想这些沉重的事实,可她还是想了一遍又一遍,根本遏制不了。她手上沾染了许许多多的鲜血,她可以安慰自己一切不过是为了自保是不得已,那是那些不得已依旧毁灭了许多家庭。</p>

新人行完礼,就被一群军中将士围着敬酒。军人本就粗犷,灌人喝酒就像灌水似的。酒是粗劣的酒,吞咽下喉咙就像火烧一般。食物大多还是行军干粮,和野味炖上一大锅,至少不会再干得难以下咽。</p>

“你在想什么?”李毓在营地找了没一会儿,便找到她了。女人在军营里太显眼,而和她一道来的傅念瑾早就被人拉去灌酒了,就显得她有点孤零零的。</p> “怎么就没人给你灌酒?”楚昭华瞟了他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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