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
“你有了自己的意识，你知道自己在关心什么。”
龙之介说：“很正常，另一个我出事了。我为他的生死安全而忧虑。”
诺登说：“对了，这就是你的曾经。曾经决定了你的如今。龙之介，秘术没有你想的强大。”
………
一手巧妙的暗藏心魂，重重围攻之下，心魔身影消失在原地。
职业人本能封锁环境，战术防御，避免目标的逃跑，但是心魔已经附身在作家的身体里。
职业人正在寻找那黑红色的身影，而融魂开始，意识剥夺，死亡出现，淹没了思绪，逐渐掌握秘术能力，被动安排其他职业人的悲剧。
职业人还在使用秘术。
但是变局出现，他们没有意识到一招意外已经破局。
一手手偷袭，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心魔诞生在职业人的身体里，触碰了秘境的世界，承受着心魔的压力。
心魔能够承受的压力，他们却是污染出现，却是秘境来到这个世界。
他们无法驾驭自己的力量，诞生自己的恐惧，变成了尸体，变成了污染者，变成了疯子，永远倒下。
心魔抽身而出，作家职业人倒地。
付出了些时间，地上都是尸体，他拿着自己的商品离开。
不会有职业人明白发生了什么。
支援人员赶来，已经是一场牺牲。
壮观的尸体派对让他们明悟自己的弱小。
一个失误，线索就断了，他们得要重新开始。
而交易人受到了职业人的审讯。
不是没有心理准备，行走灰色地带他已经想到了今天。
..........
回过神来的龙之介手里还拿着书。
书上的文字映现在眼中，龙之介和诺登在意识中交流。
“你想说那些分魂会塑造我的未来？”
“嗯。你已经感觉到了，他们正在影响。”
“如你所说，我岂不是永远不可能重新开始？”
“没错，不过你可以清空自己。你失去身份，可以选择新的生活。但是曾经也会追上你，曾经也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模样。”
龙之介说：“活着的我就是历史上的我。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推力，决定了我将会去往哪里。”
..........
品尝着美味下午茶，欣赏着职业人监狱的风景。
男男女女谈恋爱，年轻人有着浪漫生活。
他向往，但已经远离了。
对于小茄，现在想起，也已经失去了兴趣。
似乎是因为秘术清空了那个恋人的身份。
吃过下午茶去往图书馆，阅读着今天的有趣消息。
大多数职业人都在归正自己的心态，避免污染，而龙之介心态还行，纯粹是来消遣。
神魂阅读器上，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帘。
冷可那家伙似乎来了混乱世界。
一个《暗客职业人混乱行》的实验项目，似乎是那家伙正在参与。
项目报告说明，暗客职业人不会遭遇混乱世界的暗素污染。
污染只会让暗客职业人状态更好，乃至于成为他们的助力。
龙之介由此思索理论。
认定了暗客是属于被污染者的行列。
那么根据案例，被污染就不会造成疯狂，那么被污染的还会畏惧支撑之海吗？
在和诺登的交流中，诺登认定神明残像已经很恐怖，不能触碰真实的神明。
但是如果你能利用污染的力量，那么你就可以触及神明，乃至于成为神明那样的存在。
当思索到这里的时候，龙之介意识到了诺登所言。
——曾经的那一切将会赶上自己。
——自己还是在问鼎巅峰。
回去的路上，他不愿意去想，但还是想到了全新的可能。
——站在黑暗之中，就有可能触碰光明。
龙之介思索着这些，走回了宿舍。
诺登没有再来找龙之介，而是留下了一本书。
..........
夜色里，龙之介坐在窗户旁。
回想起同样的窗户旁，同样的窗外风景。
当时也是风在吹，夜色浓郁。
当时也是在回忆人生，思索自己做下的事情，但是现在已经多少带着恐惧，心中有着燃烧的渴望。
如果再一次出手，如果再一次成长，如果再一次前进，去往那里，完成目的，做到这一切，还会是同样的风景吗？
思索这些，一种宏伟的力量正在推着他向前前进。
他似乎身不由己在成为着什么。
难以相信，这一切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