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一片杂乱的意识里，方和一的思绪越来越烦乱。
残片的记忆涌动在思维中，正在占据着数量庞大的运算空间，代替着本来的思维逻辑。
不由分说的意识流入了思绪，流入了头脑的深处，让生灵的灵魂震颤。
躺椅停止了数据转换，离开了那深幽的梦境，回到现实，差点回不来。
思绪在调理，方和一意识到这不是正常的潜意识之海，倒是很符合游荡者造成的附身体验。
那里是哪里？
是一个问题。
沉寂思绪，逐渐平静。
意识到，与邓少一的经历完全不一样。
智能程序访问政府网站。
汇报事件，等待答复。
那毛孩子造成的问题，真的是让老先生喜欢。
因为很久没有这种重大发现了。
..........
又是一个中午时光，方和一和徒弟邓少一来到了居酒屋餐馆里。
一份烤香鱼，一份酒水，顺便来了份煎包子。
美味的煎包子，一口一个，很有趣味，当下酒菜倒是刚好。
方和一和徒弟聊起了自己的发现。
邓少一说：“大致是已经认出来是哪些学生了。能跑到你那个教学楼，也真不可思议。”
“少一你觉得那可能是哪里？”
“极有可能是我们追寻的潜意识的最深处。”
老师抛出自己的问题：“那么为什么潜意识深处反而是残破的记忆碎片？这和我们学术上认为的最深沉，最原始，最浓郁有着很大区别。”
“只能说，学术本身就是基于已有经验得出的结论，实际考证才是真相。”
徒弟吃着烤香鱼，老师喝着酒。
那边他们二人忽然说起：“那么最上面是什么？”
他们二人一笑。
方和一说：“似乎个体梦境有着落了。”
邓少一说：“有些难以理解，如果我们没有直接来到自己的梦境里，那么做梦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过程。”
“不管怎么说，能够上浮，脱离潜意识之海，而不是入梦，进入意识的深处，成为了找到个体精神所在最重要的事情。”
“有道理。”
师徒二人这么说着。
当天就发了一个文章，阐明自己的推论。
但问题是，方和一那个问题很重要。
如何上浮？
谁能想到往上面走，而不是往下面走的方法？
可以说他们是刚好南辕北辙，走这一条向下去的入梦者之路。
一个学者已经搬出来了基础梦境世界搭建技术守则，从而阅读。
想要从最早的工程技术档案中，找到当年来到潜意识之海的神经科学逻辑是如何的。
而这都是暗客职业人流露的技术。
能看得懂，也找不到答案。
时代太久，基础太浓厚，站在这个学术高地上，已经是望洋兴叹。
..........
几节文化基础课程结束。
就是武装入梦者的基础课程。
这不是一个有趣的课程，这是一个很吃力气的课程。
老师给他们安排了让他们用意识，组建自己的梦境旋风的工作。
学生们都知道这不是让他们成为魔法师。
但是学生们还是累趴了。
因为在面前让风飘起来也很难。
老师告诉学生们，这就是在灰雾中探索的最基础一步，起码得要能够侦测灰雾中，半米开外的对手。
而梦境场域的训练，就是最基本的。
凯赛一训练的很起劲。
实际上就是吓出力气。
他的头脑在现实世界里快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