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裴时衍眼眸一怔，不可置信看着苏景玉：“你说什么，什么生女儿的药方？”
苏景玉指着药方上的医生说：“这个人是福顺堂的老中医，听说他能通过吃药自由掌控生男生女，虽然这不科学，但是有好多人都验证了，这个药方管用。
按照这个剂量，江黎已经到了可以受孕的最好时机，阿衍，泡芙该不会是你女儿吧？”
裴时衍不受控制地往后踉跄几步。
四年前江黎为了给他生个女儿，竟然偷偷喝了三个月的中药。
这对于一个吃药都困难的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知道生孩子对于她来说就等于玩命，明明那么不喜欢喝药。
裴时衍已经乱了分寸，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我做过亲子鉴定，当初我跟江黎避孕措施做得很好。”
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他不敢承认。
如果江黎喝了三个月的中药真的给他怀上一个女儿，他却因为别的女人把她抛弃了，那么他无法想象这个伤害对于江黎来说该有多大。
裴时衍双手有些发抖，从口袋摸出一根烟。
哆哆嗦嗦想要点上，可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