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代来的这批人,以格目森为首,另率的将领和士兵明显是他?们?逃窜的主力?军,这样强势的配置,显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容诀和区区一千精锐能够战胜的。容诀毫不犹豫,当机立断:
“他?们?的粮草中?有一车是面粉和胡椒粉,你们?戳破袋子,将其洒出去,迷了他?们?的眼睛后,我们?即刻就?跑!!”
“去前线战场!”
格目森既然落败逃窜,那么我军就?是占据胜利的一方,只要他?能带这一千精锐和大军会合,不愁驱逐不了他?们?。而且,他?放火为信,殷无秽一定已?经知道了,或许正在赶来救援的途中?。
只要再拖延一会,未必不会没有转机。
“是!”精锐毫不犹豫照做。
欻的一声,锋利剑锋划破麻袋。长剑一挑,面粉和呛人的胡椒粉漫天飞扬,洒的敌军那边到处都是,连马都直打喷嚏不住甩着尾巴。
格目森猝不及防被糊了一脸粉,眼睛酸辣得厉害,连四周景象都看不太清晰了,兜着马乱转,其他?将士同样如此。
我军瞅准时机,拔腿就?往前线方向跑。
敌军听到声音,有心想追,奈何眼睛痛地厉害,不停流着眼泪,等重新视物清楚还要一会时间,容诀等人夺命狂奔。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军也没想到容诀的战术竟然是逃跑,不过跑地还挺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众人神情激愤高度紧张,一路专挑不适宜马匹骑行的道走,一边开路一边注意后方。
他?们?一点也不畏惧,反而油然而生出一种膨胀自得的感觉。
中?间不停疾跑、连头发都被疾行所带出来的夜风拂向身?后的那一位,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东厂督主——
东厂的最?高首领,现在在指挥他?们?。
素闻东厂番子手段铁腕,办事落拓,碰到他?们?出任务连鬼神都要让道,威风凛凛。
众人简直难以想象,他?们?的首领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现在,他?们?见到了,那人原来是这样的,合情合理,魄力?惊人。明明身?体?病弱,却仍有让所有人都服从听命于?他?的本事。
但凡是他?在的场合,总能够轻易控场。
将士们?想也不想地,一心追随着他?。所有将士不禁身?临其境地体?会了一把东厂番子的感觉。
如果?这是他?们?的首领,他?们?也甘愿信服,为他?效力?。
在场的每一位将士都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牛,有使不完的牛劲儿,哪怕掉头回去和敌军大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