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上安今逆来顺受道:“我知道了。”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往后你多上点心,我会派人来检查你绣衣的进度。”
“恭送母亲。”
尚书夫人走后,门外重新落锁,绣楼再次恢复寂静。
巩越确认人走后,才撩开帷帐出来,视线落在了少女微红的眼角。
他唇瓣微动,似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又止住了,他着实不知如何安慰人。
安今也没有发现他的动作,看到男人,她向前扑在他怀里,泫然道:“越哥。”
两人最经常在一起,但极少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巩越浑身有些僵硬,他抬起少女的下巴,和她对视,“为何哭?”
为唯利是图的家人,为自己不能掌控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