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一切，却只有平静，谬无波澜。
似是因为修为的提升，境界的拔高，有些情绪，早已彻底消散。
“哥哥，你是不是在想宁白鹿？”白芷突然抬头促狭的看着孟元。
宁白鹿？
似乎是个女人名字。
大狗竖起了耳朵，不动声色。
“嗯。”孟元也不否认。
“什么感受？”白芷极为好奇。
“各人有各自的命运。”
“虽然……但我和她，完全是牛马不相及的两条路。”孟元飒然轻笑。
半刻钟后。
妖国上方的虚空。
孟元看着下方一幕，嘴角微微抽搐。
宁白鹿殿宇的后方，矗立着一座雕像。
她正拿着剑，在那雕像上疯狂挥剑。
雕像赫然与他一般无二。
白芷身子一阵颤动，旋即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然后脑壳上就挨了一下。
“若这能让她活下去，不断变强，到也无所谓了。”孟元微微摇头，旋即默然离开。
院子里，宁白鹿累了，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喘着粗气，望着眼前满布剑痕的雕像，红唇紧抿，神色复杂。
眼中唯独没有了杀意！
……
一人一狐一狗，已是出现在灵陆空间通道的下方。
“蠢狗，要走了，有什么感受？”
“好怕怕，好兴奋。”
“废物！”
“和哥哥一起，怎么能害怕呢，太丢脸了。”
大狗可怜兮兮的看着白芷，又不敢顶嘴，弱弱的低下头去：汪！
孟元无语。
这妖精怎么变成这样了？
“敢变成人这么说吗？”孟元敲着脆脆的脑壳道。
“再敲就傻了。”
“敢，回头我给哥哥暖床。”
“……”
白芷已经彻底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