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谦，你手里应该还有视频的后面部分吧？发给我看看。”
苏荒打电话说。
“没有了。”
“不可能。他们总不至于说完这几句话就离开了吧。你也不可能录了这么几句就中断录制。”
“我担心被他们发现，没录多少就退出了。”
“你应该知道，你要是肯配合我，好处会很多。你要是选择对抗，后果自负。”
苏荒声音冰冷地说。
以他在漂亮国的影响力，可以把季子谦捧上去，也能将他拉下来。
对面的季子谦咕咕地吞咽着口水：“不是我不配合你，是真的没有多少了。”
“那就有多少，发多少过来。”
“那好吧。我把后面的内容发给你看。不过——也帮不了你。”
季子谦说完。
就把后面半个小时的视频发了过来。
苏荒迫不及待地查看。
两人还是在说话。
程明博说了些大学时期的事情。
然后又说自己离了两次婚，对生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方雪芹鼓励程明博，要积极乐观——
到后面，方雪芹真的就走了。
他们没有发生什么。
苏荒松了一口气。
苏荒真的不想把自己的精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
他和方雪芹已经离婚，本该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苏荒也不是没事情做。
他的股票，一分钟就是几百万上下。
然而，这些事情就像钩子一样，牢牢钩着他的心。
要是不能把这些事情搞清楚，苏荒不会甘心。
……
仁爱医院。
宋家晚医生来到方雪芹的病房说：“方女士，你刚刚做完手术，病情还没有完全康复。加上那么一撞，又导致颅内有少量出血。”
“啊？”
方雪芹吓住了。
当时真的是气极了，不要命似地往墙上撞去，换自己一个清白。
这也太用力了点，都颅内出血了！
赵清歌应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需要再做一次检查，确定出血的情况有没有加大，然后再做诊治的方案。你先好好休息吧，等准备好了，再来通知你。”
宋家晚保持着该有的严肃，没办法，苏荒说话了，他总得帮忙。
“哦哦。”
方雪芹应道。
对于这位宋家晚医生，方雪芹还是挺满意的。以她的条件，大可以去更加昂贵的私家医院，但她每次进医院，都会来这里。
除了有时候话多一点之外，宋医生没有别的毛病。
“那就——先这样，你注意休息。”
宋家晚出去做安排了。
赵清歌不动声色地配合着。
……
苏荒是这样想的。
不必征得方雪芹同意。
直接硬来。
反正方雪芹无论如何，都是不会配合的。
那就只能来硬的。
反正这件事情，肯定是要搞清楚的。
这就需要医院方面的配合了。
这天晚上。
方雪芹喝了一杯水之后，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皮好生沉重，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像是飘了起来，从一个地方飘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冰冷的地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金属质感。
她的意识很微弱，身体有着些许的疼痛，在梦中，她很想醒过来，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方雪芹猛地惊醒过来。
她额头上面沁出细汗，两眼发直，看着白白的天花板。
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病床上面。
赵清歌仍陪在她身旁。 见她醒来，赵清歌温言道：“怎么啦？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