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他给老周打了个电话。
“老周，这几天忙什么呢？”电话接通后，杨凡简单客套了一句。
老周笑骂道：“去你的，有事说事，你还跟我整这么客气干什么？我没死，也没寻死觅活，天天风花雪月，夜夜当新郎，别提多舒服了。”
关系交往的比较深了，杨凡哪怕是一句话的客气，他都能察觉到异样来。
“没死就成。”杨凡笑道，“你郊游广阔，知不知道银元什么价？”
“你还有这稀罕东西呢。”老周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个价位可多了去了，最低的现在好像在八九百的样子，成色好一些的几千块钱，特别稀少的好像十来万。”
“我认识个不务正业的东西，之前花十五万收了个据说特别特别稀少的。我也不懂那个东西，你要是手里有，可以拿过来，我带你去找他看看。那家伙虽然是个坑货，但他肯定坑不到我头上，保证给你价格公道。”
“行，我得空过去找你，这两天还稍微有些忙。”杨凡应了一声。
老周说道：“看你时间，不过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药材，再有个十来天又到给人家交货的时候，我这边的数目差的还有些远。玩了一辈子鹰，这一次我反正感觉这鹰好像是要啄我的眼睛。”
“怎么回事？”杨凡心中悄然多了些不好的预感。
老周一旦这么说的时候，恐怕制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你也没发现？”老周笑道，“你这小子这一回恐怕也要被我坑在这儿了，你就没意识到药材这个东西他也是有季节的啊，我们合同中的这几样药草，哪怕没有今年这突然涨价又突然掉价的一顿折腾，往后肯定也越来越难收。”
杨凡顿时默然，半晌才幽幽说道：“好吧，我还真把这个给忘了。果然人家大药厂的人也不是傻子，跟你固定收获人家肯定也是仔细考虑过的，这便宜确实不太好赚。”
“看样子，我得找机会另外再找些渠道了，仅仅只是现在这样子收，往后恐怕肯定得违约，估计之前挣的大头都得搭进去。”
“可不是，真是祸无双至，祸不单行啊，这一次是我们俩的机会，显然也是我们俩的坑，能不能扛出一个暴富，就看我们俩的本事了。”老周唏嘘叹道。
“这事听着简直就跟有点儿玄学影响似的，我没想起来，你也压根没有注意到这回事，这明显他娘的有问题啊。”
“现在说别的都已经有些晚了，我们尽力而为吧。”杨凡说道。
合同都已经签了，人家的钱也已经挣了两回了，还能再说什么？
“这事除了努力，确实没其他可说的了。”老周说道，“那就这样。”
“嗯。”
杨凡挂断的时候，恰好小妈她们回来了。
也不知道她们买了什么东西，大包小包的搞了一大堆。
“这都什么东西？”杨凡问道。
杨鸢将双手抱着的纸箱子码在了院子里，拍了拍细嫩的双手，神秘说道：“不告诉你，等我们走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哎，坏蛋哥哥，我们俩明天就要走了，有没有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