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还要把自己的衣袍带回宁府,当做向旁人炫耀的资本罢?
沈砚的目光如有实质,宁沅很轻易便能感受得到,他从未从自己的领口移开过。
差不多得了,再看就过分了。
是自己攥得还不够紧吗?
她缩了缩脖子,恨不能立刻变成一只雪白的乌龟。
还看,还看!
见沈砚仍垂眸凝着她,宁沅终于不甘示弱地抬眼,迎上了他的目光。
无声的对峙在两人之间汹涌,纷纷认为彼此在趁机占便宜。
最终,宁沅的脸颊愈发地烫,率先败下阵来。
马车里好热。
她身上的衣裙本就是最为合宜如今的气温,如今却罩了件外袍,闷在马车里,拽得密不透风,以至于微微发了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