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勾引他的人很多,他从未这样过。
这不正常。
沈砚抿着唇,神色有些不耐。
细细想来,如今他的种种反常,皆归因于他能听见宁沅的心声。
这女人定是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会是什么呢?
难不成是巫蛊吗?
梦中的触感仍旧挥之不去,他阖上眼,难得在脑海中念起了上回翻阅的佛经。
好巧不巧,宁沅亦刚从梦中惊醒。
她梦见沈砚给她的房间上了锁,而后把她的外衫.剥.去,仅许她穿着那件胭脂雪色的小衣,还欲把她绑在榻上。
于是她拼命挣扎,对那个死变态拳打脚踢。
踢着踢着,便醒了。
宁沅揉了揉头发,懊恼地看了眼被她踹下床去的被褥,对在床边守夜刚被砸醒的揽星道:“……谁让你把被角掖这么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