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星失笑:“看来你不愿我多问。”
他踌躇片刻,仍道:“可我是除你和执玉之外的唯一知情人,又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宁沅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果然也猜到了。
“宁小姐,恕在下冒昧……那日之后……执玉没让小姐用避子汤吗?”
终究是要向人家姑娘问这样的私事,裴子星耳根微红,艰难措辞。
何止避子汤啊,他还给她喝安胎药呢。
宁沅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裴子星蹙眉道:“执玉怎么可以如此意气用事?”“他……“宁沅张了张口。
其实事到如今,她已经不觉得沈砚有什么错处。比起嫁人后再生子,她如今觉得省去嫁人这一步骤也没什么不好。
她都已经想好了。
这孩子可以随她的姓氏,也不必顾虑什么家族宗谱里的字辈,她更无需听从公婆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