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完全离开自己,指尖还残留着不舍,她腰肢跟嫩柳一样细软……
见拓跋骁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姜从珚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蛮人。
可她刚要后退,双腿却被抽空了力气,没了拓跋骁的提搂后差点软倒在地,男人眼疾手快地再次搂了她一把,碧绿的瞳仁里亮着明晃晃的笑意。
刚刚顾着逃命肾上腺素飙升感觉不到其他,现在危机过去身体才后知后觉地表达后怕。姜从珚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窘迫,低着头躲开男人的嘲笑,暗自平复了下酸软的四肢,待恢复了些力气,正了神色,轻轻推开他的胳膊。
姜从珚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距离安全了,才掏出袖中的丝帕擦拭脸上的血迹,然后用手指将散乱的头发挽至耳后,双手交叠,朝他屈膝行礼,再次正式感谢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拓跋骁并不在意,姜从珚发现他仍用那种像看猎物又像在看珍宝的目光盯着自己,让她心底油然升起一股不安。
这股不安没多久变成了现实,因为她听到他说——
“于理不合?如果合理了你是不是就不能拒绝我了!”
——
“女郎,漠北王那话是什么意思?”
铜陵园偏殿,姜从珚主仆三人挤在一个小房间中,兕子忧心忡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