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忠点头，轻轻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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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元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鞋柜里。
鞋柜里，淡紫色的人字拖静静的躺在一角。
抬眼，望向墙上造型复古的时钟。
十一点四十五分。
赵景元眉头微皱，骤然想起她曾经在车上和他说过，今晚也许太忙回不来。
明明公寓还是原来的模样，可不知为何，总觉得空荡的有些安静。
赵景元掏出手机，这才注意到白灵儿下午五点曾给他发过消息。
只不过那时他正在忙，没有注意。
女人的头像，不知是从哪里拍摄而来的雪峰山景，网名很奇特怪，叫作“为五亿奋斗的第一年”
【图片】
【感觉腰要断了(-???-???-???-???-???___-???-???-???-???-???)】
照片里的女人扎着高高的丸子头，一身黑色便装，被威亚高高的吊在半空中。
哪怕手持着利剑，动作帅气，可是在赵景元看来，中二的有些搞笑。
他低着头，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删了又敲。
白炽灯光下，男人星目微垂，手指静置在发送按键上方，似是在思索什么，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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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
林希安拖着疲惫的身子出现在公寓门口面前。
“干脆在那边睡觉了，来回跑你不折腾？”招财不解。
“你以为我不想吗？”
林希安把手机拿出，点开与赵总的聊天界面，上面赫然是赵景元凌晨发送的消息。
【今晚真不回？】
“回他一句不回不就好了？”
林希安义正言辞道，“甲方提要求，作为尽忠尽职的乙方，怎么能视而不见，不然这钱我拿的都烫手。”
林希安回到公寓，没敢开灯，打着手机电筒，蹲在衣柜下找换洗的衣服。
许是视线太暗，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条黑色的丝绸睡衣。
快速的洗了个澡后，蹑手蹑脚的打开卧室门口，生怕吵醒床上的人。
刚想转身关门，灯光一晃，就看到门角一个黑影猛的朝她扑来。
凶猛的好似潜伏在黑夜中的大棕熊，仿佛下一秒就能要把她生吞。
瞳孔瞬间放大，毛骨耸立。
林希安还没来得及害怕，耳边风声呼啸而过。
紧接着左肩一痛，整个人被重重的摁在地板上。
“啊————”女人凄惨的惊呼声响起。
黑影一僵，反手扣住女人的手像是被触电般瞬间松开。
“啪嗒——”主卧的灯被打开。
女人正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呻吟着。
“嘶，好痛…………”
他不是故意的，他以为进来的是小偷。
愧疚感充斥着大脑，他手足无措，想上前把她拉起来，但是伸出去的手愣是僵在半空中，不知从哪里下手。
女人温润如玉的大长腿一览无遗。
黑色丝绸睡裙堪堪遮住她的下半身，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看到底下的白色内裤。
细肩带更是滑落至手肘，露出一大片香肩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