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云表现得倒是很主动热情。
郭兆方却摇摇头，“我就是不想打扰你们，所以我连曹局长都没见。”
曹立涛听到提及自己，脸上表情立即变化，有些微微尴尬的说道：“对不起郭厅长，我没去见您。”
“这些都不要紧。”郭兆方摆摆手，目光已经看向被戴上手铐的许志刚问道：“这是怎么了？”
许志刚本来绝望中已经横下一条心背锅，等着马有山帮助自己，可此刻看到郭兆方到来，开始惶恐犹豫了。
黄东来就像是看到救星，立即在旁边汇报道：“报告郭厅长，我们在调查苏凡被刑讯逼供审讯的时候，发现许志刚帮助张春生删除监控录像，一起对审讯逼供事件隐瞒。”
“还有这种事？”郭兆方沉声询问。
“不仅有这种事，抓他回来调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家中数上百万现金，刚刚已经承认是贪污的公款。”
“上百万？”郭兆方声音冷漠的评价道：“没少贪啊！”
许志刚顿时更加绝望害怕。
郭兆方已经目光极其严肃的看向曹立涛说道：“曹局长是怎么监管的？是不是有些失管失控了？”
曹立涛眼看郭兆方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也是非常紧张害怕，更加愤怒许志刚的贪婪，可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自我批评的说道：“对不起郭厅长，是我没管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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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兆方都没有理会曹立涛的道歉，冷声对许志刚问道：“你为什么要删除监控录像？”
“我，我……”
许志刚现在已经开始犹豫了，他很清楚，如果郭兆方介入这件事，就算是马有山等人想要保护也保护不了。
马有山则焦急的看向许志刚，眼神中都是提醒，害怕他改口。
只不过，他的提醒已经被许志刚直接忽略，就像是没有看见。
郭兆方看到许志刚不回答，就冷哼一声说道：“刑讯逼供早就不允许，你们竟然还敢做出对堂堂市委副书记秘书刑讯逼供的事？”
市委副书记秘书！
这几个专门强调的字，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许志刚身体都剧烈颤抖。
许志刚感受到郭兆方的愤怒，再想到苏凡的身份，就算是汪海亮没来，自己也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马有山和曹立涛都保护不了自己。
紧张之下的他，就连忙说道：“是马局长安排我删除的。”
轰！
这句话一出口就像是巨雷在当场响起。
马有山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都要瞪出来。
不过很可惜，许志刚就像是没有看见。
曹立涛非常愤怒，可现在也没法说什么。
郭兆方目光严肃冷漠的问道：“马有山为什么要这样做？”
马有山眼看质问自己，非常慌乱，就连忙否认道：“我没有安排，他是在冤枉我。”
许志刚眼看马有山不承认，他也急了，就连忙说道：“我还知道马有山其他违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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