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和于清波针锋相对，那是因为在规则之内。
超出规则的事，他觉得于清波都能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王妍儿看出苏凡此刻痛苦的纠结，也是很心疼，就对苏凡说道：“于清波既然如此重视你，想要用你，你干脆就答应了，与他虚与委蛇呗！”
苏凡却对王妍儿很坚定的摇摇头说道：“我绝不能与他走近，更不可能成为他的手下？”
“为什么不能？官场上都需要个台阶，更需要一些盟友。”
“我和于清波从开始就不是一路人。”苏凡的态度无比坚定，还专门说道：“我和他之间必须有个要废掉。”
“怎么听着怎么像古代的骑士竞争呢？该不会是为了我吧？”
苏凡知道王妍儿是在调侃，就对王妍儿说道：“反正我现在对他更恨了，更坚定的想废掉他。”
“我很感动，也很幸福。”王妍儿突然笑着对苏凡说道。
“妍儿姐不用感激我，我也是为了自己。”
“可你如果成功了，我不也是受益者吗？”
苏凡点点头，语气严肃的对王妍儿问道：“能不能把于清波的一些证据交给我，我来负责让他废掉？”
王妍儿看了一眼苏凡，笑着摇摇头说道：“你想要的东西我有，但是不会给你。”
“为什么？你受了那么多的罪，何苦还要忍受？”
“你现在太弱小了，在人家面前什么都不是。”
苏凡被王妍儿的这个形容气恼了，额头青筋都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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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一切又是事实，让他无法改变。
王妍儿抬起白皙玉手，轻轻地摸了摸苏凡脸颊，柔声说道：“于清波是个很自私的人，他更是个宁可得不到也要毁掉的人。”
苏凡知道这是提醒自己，就坚定的说道：“放心好了，他没有能力毁掉我。”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与汪海亮走得很近，也肯定认识了一些高层的人，不过我奉劝你还是要小心些。”
她此刻才用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痛的腿说道：“他现在没有当上省长很愤怒，容易让他失去理智。”
苏凡想起今天邀请自己的样子，恐怕有真心。
若是真心，废掉方玉泉就是故意想要警告自己。
想到于清波突然结束会议，要求散会离开，很显然就是在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明白过来的苏凡，已经知道，自己如果想帮助方玉泉，就必须要求助于清波。
而如今王妍儿来看自己，如此凄惨，就像是在刺激自己，更好像是让苏凡的仇恨不停积聚。
苏凡将自己的激动情绪努力控制后，对王妍儿说道：“谢谢妍儿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妍儿听出苏凡是不可能原谅于清波，已经是恨之入骨，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端起咖啡，继续喝着。
苏凡却腾地一下站起身，对王妍儿说道：“我现在就去废掉于清波，替你复仇。”
王妍儿没想到苏凡会毫无畏惧，这让她都有些微微感动。
“我一定要废掉于清波。”苏凡转身霸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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