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江，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上镜能不能有点镜头感啊，你那一双死鱼眼是在看谁呢！”
“脸啊！你那右脸能见人吗？换左脸给我怼镜头！”
“不是，你这舞蹈学了一周了你就给我学成这个德行？”
沈秋玥在训练室里骂骂咧咧，顾西江听得唯唯诺诺，一旁的楚行觉得不可思议，他记得这女孩刚来时还对沈秋玥不屑一顾，现在居然任由她指点而不做丝毫挣扎。
而且，这女孩也从一开始的毫无教养，到现在的见谁都知道叫一声“老师”，言语之间已是礼貌了不少。
若要说沈秋玥是帮她变得更好，从外人看来似乎确实是这样，但她这高阶pua的手段渣男都学不来，这顾西江的心态八成已经被她搞崩了。
现在只要她说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的听话，乖顺的很。
“你这样……她心理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吗？”他担忧的问。
“干我屁事儿，你以为她之前的心理就很好嘛。”沈秋玥翻了个白眼，“她早就让她那三观不正的妈和不分是非的哥教坏了，我现在这么对她反而是在教她做人，不然就她之前那德行，出门都容易让人揍。”
这点楚行倒是很认同，此前的顾西江不但性格差劲、还小偷小摸，刚住过来时没少被宿舍其他学员举报，愣是让沈秋玥给扳过来不少。
她口口声声说顾西江是看在他楚行的面子上改变，但楚行自认为自己魅力远没大到能让一个小粉丝彻底扭转的份上，他只是个偶像而已，接触越多、光环越碎。
在他看来，那孩子现在的崇拜者应该已经变成了沈秋玥才是……
沈秋玥去综艺录制现场的次数不多，但顾西江作为一个一无是处靠开后门赢得一席之地的学员，愣是在她的调教之下独立过了海选，眼看着居然要开始录一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