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主管递来的文件，鹿笙站在原地自个测试做了一遍。
八九分钟后，她大致清楚为什么主管会丢这个任务给她了。
一份长达快十分钟的调查问卷，是哪个路人都不会想去帮忙做的。
就算有酬劳，也会掂量好久。
而主管明天就要结果，摆明了就是要再给她使绊子。
她眯着眼，面无表情的回到工位上，以最短的时间将手上的工作处理末尾。
以邮箱的形式将菲姐所需要的文件发送过去，随后就将手机静音起身离开公司。
她来到路边，率先去买了一箱热水。
鹿笙的目标从始至终都锁定在那些休闲的外卖小哥，以及出来闲逛口渴的人。
只要自己提供冰水，第一时间满足了他们当下最先索要的需求，自然就会倾听自己的计划。
想着，鹿笙走到奶茶店的遮阳伞底下，歪头温笑的看向小哥：“我能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吗？”
说着，她递出手里的冰水。
美人温柔搭讪，又有冰水解渴，外卖小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成功的开门红，让鹿笙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她顺水推舟，又这么弄了好几个人。
调查问卷的人数在以可观的数字缓慢上升，她笑眯眯的转头去寻找新的目标。
两天的时间，鹿笙很快就收集到九十多个人。
第三天，她满面春风的出现在公司里。
哼着调调的走进公司，遇到每个和她擦肩而过的同事，都扬起笑容点头交之。
这让同事们心中纷纷骇然。
“她该不会是被调查问卷给气到说不出话来，一贯压力下而导致精神出现问题了吗？”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挨骂是笑呵呵的。”
“难道她真完成了调查问卷？”
这话一出，一旁的几人立即出声反驳：“不可能！我们那么多人都去尝试过了，没几个人愿意去填那个狗屎问卷。”
几人半天谈论不出结果，索性一致决定盯着鹿笙。
一个上午，他们都在注意鹿笙的动静。
她身子一动弹，他们的眼神都同一时间黏腻在鹿笙的身上。
但令人可惜的是，鹿笙没有一次是要前往主管的办公室汇报工作。
大抵是听到了他们的心声，主管黑着脸大步走到员工区来。
“啪！” 主管一巴掌拍到鹿笙的桌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一点都没有职业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