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不到人就是调查不到人！难道工作汇报都不愿意做了是吧？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你还来公司上班做什么？！你现在就去人事——”
“我完成了啊。”
主管骂人的话卡在嘴边，错愕的看着眼前无辜的女人，咂舌反问：“做——做完了？！”
鹿笙点点头，“对啊。”
她掏出平板，将这两天调查问卷的数据全都调查出来，“您瞧。”
这话一出，几乎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
他们和主管一样，都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平板。
不论他们怎么揉眼睛，上面的数据都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他们的眼中。
还真的被鹿笙给调研到人了啊。
“主管。”
一只手伸了出来，抽走主管手里的平板。
鹿笙笑眯眯的看向主管，“我工作算是完成了吧？”
“完……”主管话锋一转，语气低沉：“完什么成！”
他目光落在鹿笙抓着平板的手，见她这么着急的拿回平板，好似抓到了她的把柄，当即指着那平板大声囔囔：“你肯定是花钱找人刷数据了！”
“不然这一份调查问卷，我们都完成不了，你又怎么可能完成的了！”
这一句话，引起了周围不少围观的员工的附和。
“还记得我当时因为完不成，被迫连续加了好几天班，真个人都垮掉了。”
“可不嘛，那会我烦的天天搁在家里和我老公吵架，痘痘都气出好几颗。”
他们之前可是因为完不成这业绩，天天挨骂呢。
怎么到鹿笙这里，就是随随便便做完一件事。
这一对比，显得他们多废物啊。
鹿笙语气平淡：“您有证据指明我刷数据了吗？”
“还需要证据吗？”
主管扬起下颚，趾高气昂的去抓她的手。
鹿笙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回身躲开男人的触摸，勒令直言：“请您别动手动脚。”
主管的脸给黑了。
忽视不掉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主管脸色涨红，气急咬牙质问：“你要是不心虚，刚才我们都还没看完那些数据，你就将平板收回去做什么？”
“你就是怕我们发现问卷的后台数据都是清一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