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的不断推进，关于鹿笙的谣言也在公司漫天飞。
刚打印好的a4纸表面散发着温热，鹿笙将其尽数整理好，刚要走，拐弯就看见三两人凑成一堆。
“上次你没来可错过了一场好戏，咱们的鹿主管翻脸不认人！”
“什么情况？细说。”
“咱们公司的两位鹿总可是她的靠山，所有资源鼎力相助！结果上次她刚拿到好项目，大鹿总只不过想要让她帮衬带几个人，她就拒绝！”
“这是情分吧？毕竟都姓鹿，还是亲戚。”
“人家可不管呢，阻碍她前进的一切绊脚石都要清除，就算是亲戚也不顾及丝毫面子！咱们部门都有人不敢继续待下去，想转向其他部门！”
鹿笙抱着文件站在原地，几人的闲谈声尽数收进耳里，不由得感到好笑。
闲谈的几人并未察觉，边说就要往回走。
众人转头，恰好就看见站在打印机旁边的人，当即被吓一跳：“鹿……鹿主管。”
鹿笙半低着头，黑长直的散落堪堪遮住她面上的神情。
为首的人面容慌张发白的左右看着。
一时间，一群人竟没有一个人率先出声打招呼。
“几位吃饭了吗？”
鹿笙似是才注意到他们的存在，仰起脸冲着他们挤出笑。
但这一抹笑落在他们的眼中犹如死亡前的警钟。
“没没没……”
“正准备一起去吃。”
“都吃完饭了……”
几人慌不择路的开口，所说的口径没一个相对。
鹿笙懒得戳穿，抱着文件绕过众人离开。
对于他们之间所散播的谣言，她并未去反驳，反正对她也没什么坏处。
相反。
他们也会碍于这个谣言，对她下绊子前也会掂量掂量。
做项目都能专注多了。
顾氏集团。
顾泽川如常将审核过的文件尽数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看了眼一旁的助理，头也不抬的问：“今天几号？”
“十五。”
签名的手一顿，顾泽川诧然反应过来，眉头微蹙：“距离我上次去鹿氏，已经过了快一个月？”
“是。”
助理低下头：“我并未收到您先前交代给我的任何消息。”
顾泽川五指松开，钢笔晃开掉落，笔帽上的银面倒映着他那双阴冷算计的眼眸，“鹿氏那可有传出什么消息过？”
“也一点都没。”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