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苏瑜面色凝重，想得出神。
“咖啡。”厉绍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咖啡。
苏瑜稍稍回神，盯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却没有伸手去接。
“……”厉绍年眉头微拧，眼底掠过一抹不悦。
他将咖啡放到桌上，她也抬头，用质问的眼神看居高临下的他。
“厉氏对收购视频平台的事情早有布局，只在等一个机会，对吧？”
因为厉绍年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到没有人来得及做好准备。
黑幕的事情仅仅过去半天，他昨晚还喝醉了，怎么可能做好这么周密的部署？
只有一种可能，他早就有类似的计划。
“所以你选择对猕猴桃平台下手，不是因为看不惯黑幕操作，不是因为江岫白受到不公对待，更不是因为……”
说着说着，苏瑜的语气越来越激烈，可是到了最后却戛然而止，只留下一个突兀的眼神。
更不是因为她对他的质问，问他是否睡得安稳。
微眯着眼听完她说的话，厉绍年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咖啡，姿态一如既往的优雅矜贵，毫无被质问后的讪然和心虚。
没有否认苏瑜的猜想，他幽幽道：“我确实利用了你们，不过结果不算坏，不是么？”
事实就是，他解决了苏瑜和江岫白的麻烦，把冠军还给江岫白。
至于他是什么动机，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很重要么？
“……”苏瑜无言以对，暗暗咬着唇，压抑下喷涌而出的情绪。
她知道，厉绍年是个商人，驱使他行动的自然是足够的利益。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因为被利用而感到酸楚，喉咙里发哽的感觉不好受。
和厉绍年结过婚，共事过，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