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聊天的时候，他把段修然回到A市的事情告诉她。
当年标书被偷的事情，毕竟也和凌以晴脱不了干系，他才主动提起。
凌以晴面部肌肉僵硬，笑都笑不出来，下意识抱怨：“他怎么也回来了？”
“也？”厉绍年侧眸扫她一眼，“还有谁？”
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凌以晴干笑两声，故作娇嗔地哼道：“苏瑜和林嘉澍呗。”
到公寓楼下，她拉了拉厉绍年的手，邀请他上去坐坐。
他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解释道：“我还要回公司忙，你自己先上去吧。”
“那好吧。”
凌以晴暗暗松一口气，面上装作不情愿的样子。
目送厉绍年离开，她站在远处许久，忍不住回忆刚刚自己的表现，生怕哪里露出马脚引起怀疑。
回到公司。
厉绍年让裴溯去筹备一个宣传《星辰之下》的活动，将手中资料递过去：“安排一下。”
“知道了。”
刚刚的节目访谈，裴溯实时关注着直播，知道厉绍年是想给苏瑜做宣传。
拿着手中的资料，暗暗纳闷。
裴溯挠挠脸，心里困惑。
他以前和苏瑜做过同事，他知道苏瑜的棋力甚至不如自己。
更别提他从来没有赢过厉绍年，苏瑜又怎么可能赢？
难道这五年里，苏瑜苦练过国际象棋？
还是说，是厉绍年故意放水？
“……”裴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