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就在一旁幽幽看着，压下嘴角的笑意。
原来厉绍年抢别人东西的时候，是这么爽的感觉？
今天也算是让她过瘾了！
段修然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咬牙切齿道：“那还真是巧啊，厉总的眼光和我一样。”
偏偏在他谈合作的时候出现，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到底只是碰巧，还是……
段修然余光瞥向苏瑜，眼底露出探寻之意。
“嗯？”
苏瑜无辜地眨眨眼，佯装很惋惜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对劲的反应。
光是这样看，他察觉不出问题，只好将这口气硬生生咽下，带着怨气回聚光。
回到公司，段修然发了脾气。
他愤然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呼吸急促。
“罢了，世界上有几家能斗得过厉氏呢？”
苏瑜假惺惺地在他身边安慰道：“这次没有成功，我们可以下次再去，IP那么多，不急着现在，毕竟输给厉绍年确实不算丢人。”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将段修然这次谈合作失败的事情当着公司其他人的面讲出来。
段修然就算再生气，也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回过神，狠厉的视线扫视在场的人。
被众人用不解和怜悯的目光盯着看，段修然也觉得脸上挂不住，强行压下怒火，大步回到办公室。
苏瑜没有跟过去，在他离开后勾唇冷笑，面上显出一点淡淡的狠劲。
“等着吧，这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