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直白承认自己以公谋私，苏瑜暗暗咬牙。
“这到底是厉氏的要求，”她眉头一挑，不无讥讽之意，“还是厉总你自己的要求？”
两人针尖对麦芒，气氛紧张得像是一张紧绷的布，随时会撕裂。
望着她讽刺的神色，厉绍年微微眯眼。
他竟是不知道，这五年里她尽在M国学了些口头上怼人的功夫了！
从前的苏瑜从来不敢这样对他说话，现在是真的硬气了。
“有什么区别么？”厉绍年随性地靠在座位上，挑衅地扯起嘴角。
厉氏是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一个人，就能代表整个厉氏。
苏瑜也想不到他的脸皮能厚到这个地步，下意识讥笑出声，又惊又感慨地干呵两声。
他对凌以晴是真的好啊，好到不像她认知里的他。
不仅不留余力地捧红她，现在更是抛弃理智，纵容凌以晴在剧组里胡闹。
“我想厉总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有没有捧错人？”
苏瑜双手环抱在胸前，嘴角轻扯，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换做别人拿到那么好的资源，怕是早就拿了一个大满贯了！”
而凌以晴却始终拿不到影后。
尽管背靠厉氏的资源，她依旧无法登峰造极。
这就是对她实力的最大质疑！
说完心里话，苏瑜莫名痛快了一些，也不管厉绍年什么脸色，直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