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厉绍年这才重新坐下，手指交叉在一起，淡定地看着她。
在交谈中，他无意间看到栗娜女士回复消息时，手机屏幕上的头像有些眼熟。
他眉头一紧，飞快在脑海中回忆着。
这个头像似乎和之前跟自己竞拍苏安诺画作的那个人是一样的。
难道想买苏安诺画作的人就是栗娜女士？
抱着困惑，厉绍年假装无意地提起：“不知道您对画作有没有一些兴趣呢？”
他的心思被栗娜女士一眼看穿，她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
“还好呢，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看感觉的，感觉对了，自然就喜欢了。”
说罢，她唇角微笑：“就像我对于《午夜的咖啡馆》一样，我觉得我很喜欢它，所以才想让它在锦瑟上播出。”
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引回到《午夜的咖啡馆》的正事上，规避了厉绍年的试探。
“只要你愿意让这部剧在锦瑟上播出，和你的猕猴桃平台联播，价格好商量。”
“……”厉绍年薄唇微抿，短暂陷入思索，“关于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离开后，他眉目间的疑云还是没有散去。
走在路上，厉绍年拿出手机联系裴溯：“去调查一下栗娜女士。”
他总觉得，这个栗娜女士和苏瑜的关系，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除了合作关系，她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