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下这个义女后不久，栗娜女士就经历了车祸、毁容、整容一系列事情。
“所以她现在的容貌和从前完全不同。”厉绍年薄唇轻启，微微眯眼，神色复杂地望向别处几眼。
这一点确实奇怪，但是苏瑜还是不懂他的意思。
她余光打量他，眉目间染上几分不解：“那你又为什么叫我多留个心眼？”
就算栗娜女士的身世坎坷，也绝不是需要提防她的主要理由。
厉绍年短促地叹了一声，用幽沉的眼神瞥她，幽幽道：“奇怪的是，在被凯莉夫人的父亲认作义女之前，根本查无此人。”
关于栗娜女士的信息少之又少，就连他都查不出来。
“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是中国人。”
“！”
话音落下，像是一颗石子砸在苏瑜心口，掀起一圈圈涟漪，撞击着她。
栗娜女士的长相确实和M国不太相似，相反的，她身上有种Z国人的东方韵味。
本来以为她是混血，没想到她真的就是中国人。
苏瑜咬紧下唇，眉头微微蹙起，陷入沉思。
最开始见到栗娜女士的时候，就给她一种熟悉感。
那种温暖的感觉就好像她们已经认识许久，还是关系亲密的人。
难道她们之间真的有过什么关系？
另一边，凌以晴正在偷偷注视厉绍年的一举一动。
正看得入神，手机突然震动。
她不耐地拿起来查看，看清是谁发的信息，她瞳孔紧缩，面色顿时沉下来。
是任斯迈让她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