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看花青姑娘十分机灵,所以才……”
“她哪机灵了,朕茶水撒了你看她知道擦吗?”
可那还不是皇帝他自己扔杯子,花青心里委屈,却不敢对着皇帝老板说出来。
听着皇帝的语气,江德禄于是试探地问道:“花青姑娘伺候得不好,不然奴才还让之前的宫女奉茶。”
燕覃抬头看了眼低头站着,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花青,他眉头紧皱,不明白这毒妇又在委屈什么。
别的不说,今天不就是她伺候得不好,送个茶也送不明白,自己都没说要把她怎么样,她反而先委屈上,真真是矫情。
他都不敢想,要是真把她撤了,这毒妇怕不是又得对着她大哭撒泼,算了,就这样吧。
“折腾个没完,行了你出去吧,朕还有奏折要批。”
花青也跟着江德禄出去,出去后花青问江德禄:“那我之后、还是奉茶吗?”
“陛下不愿折腾,日后还是辛苦花青姑娘了。”
江德禄看得明白,哪里是不愿意折腾,陛下分明是很愿意将花青留在身边。
说不定再过段时间,他就得对花青行礼了。
“哦好的,我之后会好好干的。”
花青承诺道。
再次奉茶的时候,花青明显适应了一些,将泡好的茶水放在皇帝的桌子上,然后福身行礼往外走。
皇帝却叫住她:“你过来,给朕研墨。”
研墨,她吗?
虽然上辈子有时候精神好会看电视剧,也在宫斗剧里看过研墨这种事,但她从来没做过啊,这要怎么来?
花青试探着拿起砚台上的墨条,而后就在砚台上磨了起来,
最后还是燕覃实在看不下去,往砚台里加了点水才能让她继续磨下去。
不然墨条磨细了也只是粉,压根不能书写。
燕覃叹了口气,还真是蠢死了,果然是那个又蠢又毒的毒妇。
看了几本奏折,批阅完又听花青在那问:“我……奴婢磨完了,可以走了吗?”
“那要不要朕再让人送跟墨条来?”
那根墨条还好生生的,他奏折也没批完,这毒妇怎么好意思说她磨完了?
“那等陛下将砚台里的用完了,我再过来给陛下磨墨。”
燕覃抬头看向她,不知道她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不过实际上,花青只是单纯的胳膊累了,不想继续磨了,同时腿也站累了,想出去后坐下歇歇。
“继续磨,哪来那么多废话。”
花青小脸已经彻底垮了,拿着墨条手机械地划拉两下,又忍不住开口:“这一直磨着手也太酸了,而且我……奴婢一直站着腿也酸。”
她怎么当个宫女还一身毛病,真以为自己还是皇后呢?
上辈子燕覃已经心疼她一辈子,这辈子,他绝不对为花青妥协一丝一毫。
“继续磨,一个宫女,谁给你惯出来的毛病。”
花青也上头了,“明明墨水已经够用一会儿了,哪里就要我一直磨,我不管,反正我磨不动也站不住了。”
“站不住,站不住你在朕这歇歇如何?” 本来是想挫挫她气焰,谁知道花青听完,竟然真的就找了椅子,水灵灵的就在燕覃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