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适才，我查验凝香的尸体时，发现她身上确实布满了大大小小，新旧不一的伤痕！有些……当真是触目惊心！”
“难道，那半截绝笔信上写的……都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照理来说，人证物证俱在，确实不容抵赖！可是……”
付小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之前，她去白家少主书房的时候，看似漫无目的，另有所图，但也翻看了一些白家少主平时记录的随笔。
文学性强的，付小朝倒是看不太明白。
但就一些医书来说，有些关于药性的诠释
和联想，确实让她颇受触动。
付小朝总觉得，能将药性与人心联想到一起，并且透彻分析的人，应该不至于会做出那样恶劣的事情！
但事无绝对！
话说回来，白家二少的脸上，不也没写着“狠毒”这两个字！
“玉衡哥哥，其实，我还真的挺想知道，白家少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
“我不是圣人，也没有普度众生、慈航天下之心！我可不想我费尽心思救回来的人，竟然禽兽不如！若凝香身上的伤当真出自白家少主之手的话……那他便是死一百次、
一千次都不足以赎罪！”
“小丫头片子，若是真的话，你还能杀了他不成？”
“当然不行！我的医术，只能救人，不能杀人！可是……我总可以选择救不救他，救到什么程度！”
“那是得查清楚再下手，以免误伤好人，也省的你每每想起此事，便会心下不痛快！”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