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芳只是瞟了一眼陆红英：“有高人支招吧？看来这位高人比你更了解我。”
陆红英居然不是误打误撞。
当然，作为当事人，陆红英嬉笑道：“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可以说我姐姐就是你这种类型的，不过相比较之下，她还是比较含蓄的。”
陶芳晃了一下手中得来礼品盒。
“那我就当做是陈先生你送给我的喽，我等着有朝一日穿在身上。”
我咳嗽一声。
赶忙转移话题：“我们来聊聊，北建集团的事情吧。”
步入正题。
陶芳也严肃下来。
我直接问道：“你是北建集团的项目经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
我还没说完。
陶芳给我倒上酒，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同样的我也可以问你，你可以回答假话，也可以回答真话。”
“但是，如果你回答了假话，下一次就必须回答真话，还有第三个选项，如果你不想回答，就必须喝一杯酒。”
陶芳的表情很是狡黠。
我开始思考，这个游戏规则。
处处都是坑，首先一点互相之间都不了解，就算是陶芳说假话，我也我从查证。
“可如果，你说假话。”
“我也无从查证。”
陶芳耸耸肩：“那就要看你自己的判断了，总之……游戏的内容就是这样。”
陆红英说过，陶芳擅长撒谎。
不过，为了破案，这个条件我也只能接受，同样的，我也需要判断她说的每句话。
“那么。”
“开始！”
陶芳打个响指，很是谦让。
“虽然说国际上都是女士优先，但是今日我们的角色变换一下，你先开始提问吧，陈先生。”
我深吸一口气。
“那好，第一个问题。”
“陶女士，你在北建公司是什么职位，主要负责什么？”
陶芳眯眼。
“这是两个问题，不过性质上差不多，无所谓了。”
“我是受张新建邀请回来接受北建集团的项目部，主要负责北建集团未来的战略计划，以及各项项目的审批工作。”
审批。
是否通过，以及项目的全部过程。
这就是陶芳主要负责的内容，这一点她没有必要说谎，而我也顺势记录下来。
轮到陶芳询问。
“陈先生，我的问题会很尖锐，如果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你，或者说背叛了你的信仰，成为了一名罪犯，你会将他逮捕吗？”
这个问题，就想张芸问我那样。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心中已经有了定数。
我的回答是。
“分阶段吧。”
“如果是上学时候的我，会毫不犹疑的贯彻内心的信仰，不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改变。”
“但是现在的我……”
“我同样会观察自己的信仰，只是我会离开这个岗位，因为我动摇了，就没有资格继续做下去。”
陶芳知道了。
现在问题交换。
“关于北郊工地，刘占喜的死亡，你了解多少？”
陶芳嘴角上扬：“了解的不多，刘占喜的死，是在我来之前发生的，所以不归我管，我也不清楚。”
“唯一知道的是，集团决定，花钱平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