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
按照身份信息,只要是有案底,被公。安机关处理过,档案信息内都可以显示出来。
“田仁,并没有被公。安机关处理过。”
“倒是,这个薛光。”
“在海城的时候,就曾因为,大家斗殴,醉酒驾车,以及盗窃,被处理过。”
“其他的三个人,也有一些处理记录。”
我看了一下。
薛光被处理跨度不长,第一次被处理时候是十七岁,第二次则是二十二岁,第三次二十五岁。
今年三十二岁。
看来并不是一个很老实的人。
多次被处理的记录,这说明此人与公。安机关经常打交道。
“陈法医,怎么处理?”
说到底三人是辅警,我说道:“叫我陈东就行了,我现在谈不上法医,分开问话,确认事实。”
“这个薛光交给我。”
我来问询薛光,在我的办公室,薛光单独在房间内,坐在椅子上,开始说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警官。”
“我说的可都是句句属实,这是很多人明眼看见的,都可以为我作证。”
“就是他拿着炮,炸我们家的玻璃。”
“还打了我儿子,我也是一时没忍住脾气,就跟他动了手,这一点我认,我也愿意调解,他要多少钱咱们赔给他不就行了。”
“但是,我们家咋整?”
听着薛光说完了,我还是保持着双方的话都不能全信,这件事还需要调查。
我对薛光说道:“嗯,案件我们会进行调查的。”
“不过,这里有一个疑问。”
“田仁跟你有过节吗?”
薛光思考一下,摇头说道:“我都不认识他,我搬过来也就一年多,他是住老家属楼的,我是住新小区的,平时也都不怎么交流的。”
这我就好奇了。
“不认识他,那他放炮打你们家的玻璃,还要打你家的孩子?”
薛光迟钝一下。
“这谁知道,也许这个人就是有病呢?”
“也许就是,随机犯罪呢。”
反正一口要定不认识,这个谁也没有仔细查过,反正一般情况下,派出所处理这类事件,找不到证据就会试着让双方进行调节。
可性质上不同。
我说道:“薛光,你可以再好好想想,你与田仁是否有过节。”
薛光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不是,警官你这话什么意思?”
“是我家被炸了,难道这还是我的错了?这就是受害者有罪论?!”
听到对方这么说,我也有些生气。
“什么叫受害者有罪论?”
“现在这情况,还没有搞清楚谁是受害者,还有,田仁说他家的玻璃是被你家孩子用炮崩的,你怎么解释?”
薛光马上否认道:“不可能,我家孩子很听话的!”
“那都是他诬赖我!”
薛光有些激动。
这是一种掩饰性的激动,因为他知道真相,但是真相一旦被泄露出来,对他来说不利。
所以才会用激动的方式来掩饰自己。
“你冷静一下。” “配合调查,警方是不会无赖一个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