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情报和隐私不被泄露，但现在这种需要小虚的时候，就必须专门再跑一趟了，算是有利有弊吧。
心里稍微念叨了一句，顾实从丹药残片上，又取下一枚蓝色晶体，小心的放进了小虚的嘴里，捏着他的下巴，帮他咬碎了口中的晶体。
随着蓝色晶体的破碎，一股大约是普通小虚三到五倍的灵力，就这么释放了出来，涌入了这头小虚的身体之中，顿时这头小虚的身体，就像是吹气球似的膨胀了起来，很快就到达了“吹炸”的边缘。
然而，就在顾实以为实验失败的时候，新的变化又出现了，小虚脸上的面具竟然开始快速的溶解，变为惨白的粘稠液体，仿若活物一般，将小虚膨胀成球的身体彻底包裹了起来，然后快速硬化，变成了一枚白骨大茧。
这种场面，顾实当然不觉得陌生，普通灵魂虚化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流程，白色液体从新生的虚洞里涌出，包裹全身，硬化成骨茧，骨茧一碎，新的虚就诞生了。
可虚，难道还能进一步虚化吗？虚化之后叫什么，虚虚？这名字听起来就不太正经。
顾实心中正吐槽着，突然发现骨茧本来充满活力，正在稳步提升的灵压反应，竟然开始快速衰落，只犹豫了短暂的一瞬，他就立即做出了决定，爪子用力一敲，就将骨茧表面敲出了一个大洞，暴露出了其中的内容。
只见碎裂的骨茧中，一个扭曲的，近似人形的个体，正如同放在暖气上的小雪人一样快速的融化，与他相反，在他身边，一个长条形的硬块，正在快速成型，表面浮现出越来越多精细的纹饰。
顾实记得很清楚，自己挑选的是一头形似鸵鸟的小虚，绝不是猿猴之类的近似人形的个体，也就是说，骨茧中的人形，是那头小虚在蓝色晶体作用下变化的产物？
只不过，这种变化因为某些原因失败了？所以变到一半变不下去了，只能崩溃并自我溶解？
这……该不会是一次失败的“破面化”吧？
小虚也能成为破面？
不不不，不对！
重点不是这个！
破面的本质，不应该是虚打破了死神和虚的界限，在保留自身作为虚的本质的同时，掌握了死神的力量后发生的形态变化吗？
那么一点蓝色晶体，凭什么就能帮小虚打破界限？
这如果真是“破面化”的话，死神和虚的界限，是不是太过脆弱了？
……等等。
这个界限，好像本身就没有多么牢固？
虚和死神都是由普通灵魂发生特定变化后达成的姿态，也就是说，两者的原点，其实是同一个。
只不过随着实力的增强，小虚进化成基利安、亚丘卡斯，普通死神掌握了始解、卍解，虚和死神在各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距离“原点”自然就也就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