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刘邦一拉缰绳,来了个急停。
乌骓马稳稳停住。
他想起了夏侯婴驾车和骑马时那些匪夷所思的操作,不由摇了摇头。
要在车技上超过夏侯婴,这辈子都不可能。
夏侯婴驾着车载着刘邦狂奔时,骑兵骑马都追不上他们。
要知道骑马正常来说是比马车要快的,毕竟马还拉着车和人。
但就是那么神奇,骑兵看到夏侯婴驾着的马车就在前方,但就是怎么都追不上。
就是凭着这份本事,刘邦到哪里都带着夏侯婴。
因为他是老刘的保命底牌,也是最后的底牌。
刘邦横剑立马,茫然四顾。
谁是吾之夏侯婴?
视线所及之处,正是骑马跟在身后的朱侯婴。
朱侯婴本不叫朱侯婴,刘邦看他骑术不错,也想起了自己的老兄弟,就改了这个名字。
“朱侯婴,你把驾马车的技术好好练练,以后给朕驾车!”
“是!皇上!”
一道圣旨就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
咱老刘也要有最后的保命底牌啊!
朱侯婴的这辆马车,也要配几匹千里马才行!
圣驾浩浩荡荡地赶回了御书房。
刘邦拿起御案上的奏折,一本一本地阅览和批示着。
都还是那些常规的事情。
受灾,赈灾,官员任命、调动,军需供应。
辽东那边目前也没什么大事,相互之间有一些小型的交战和袭扰。
这几日我方夜不收又死了十几个,只射杀对面两名哨探。
在没有大的战役的情况下,双方就是哨骑之间的较量。
很显然,大明的夜不收并不是对面哨骑的对手。
夜不收都是骑兵中的精锐,这也说明了我方骑兵的单兵作战能力不如建奴。
夜不收打不赢,虽然军兵损失不大,但是对情报网却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大明的哨骑无法深入到后金的领地中,对对面的军情也就无从查探了。
而对方的哨探却能来去自如。
两相比较之下,在情报战中,大明严重处于下风。
“唉!这个情报系统得好好整顿一番了!”
刘邦将一杯毛尖茶一饮而尽,将白玉茶杯缓缓放到桌面上。
“皇爷,孙承宗、孙传庭二位大人在殿外求见!”
“宣!”
正思虑间,王承恩禀报首辅和兵部尚书一同前来。
他们在这个时候一起过来,必定是有重要军情。
不然日理万机的两个柱石之臣怎么可能在公务正忙的时候来面圣。
刘邦正揣测间,二孙已然进到御书房来。
“启禀皇上,建奴老奴之女婿刘兴祚给毛文龙来了密信。”
一番君臣见礼之后,孙承宗开门见山道。
刘邦摆手打断了首辅,转头向王承恩示意无关人等退出到安全距离。
这才又示意孙承宗继续说下去。
孙承宗递过来两封奏章和一个蜡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