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笑言:“其实我纯粹想跟你聊聊和给你点教训,你去医院省点功夫吧。”释平完全无言以对。
“付!克!”释平大喊,付克立即从迁宁的房门喊来:“怎么了。”
释平穿起上衣准备出门:“陆马的委托交给你处理,之后通知我在那见面。”包扎好脚伤的付克出来阁楼:“我们一同出发吧,先处理你的事再去陆马先生的车库。”
天宇拿出车匙丢向付克:“你俩伤痕累累,别吓路人,拿我的车用吧。”付克成功接过。
天宇报以微笑:“早去早回。”释平与付克二人也微笑回应:“知道了,爸。”
⋯⋯
黄驼山的深潭。
骨奂在瀑布里的洞穴养伤,刺伤的痛楚难以强忍,口中呢喃:“洪释平那小子区区人外蓝火,有如此惊人的战斗经验。只要那小子拥有能够结合自己战斗风格的法术,一要会有惊人的实力。”
骨奂很讨厌这个肉身带来的痛苦,不断有舍弃肉身的想法,但不想再令皇对自己猜疑加深,无限的思想角力被一句说话打断。
一个黑影来到洞穴的门口:“哈哈,骨奂兄居然会伤成这样,对手未免太强了吧。幸好是骨奂兄来当我们的箭靶,我们才能轻松自如。”嘲讽的口吻令骨奂很不满意。
骨奂的语气带着气息:“严猴,你带着讽刺的口吻来招惹我,知道后果吗?”
严猴的态度非常轻挑:“不敢,我皇多年来劳烦了骨奂兄来对抗外敌,要不是我们早已团灭了,辛苦骨奂兄了。”
骨奂不太喜欢这群不务正业的长老来抬举:“你继续你的逍遥快活,别来打扰我。”严猴继续那种轻佻的态度:“骨奂哥怒了!说回正事吧,我皇这几天会回来驻守,使者也会来黄驼山,没什么事就躲在这个破洞,别出来吓人。”
骨奂怒气冲天:“你说什么?”触手冲向严猴的身影。
“啪!”严猴逃出洞外,触手打空了。
严猴一个弹跳上到树上喊去:“就这样,你好好养伤,不过请你不要这么快就康复。”严猴从脚枝形成的通道高速离开了。
骨奂依然未能吞下怒气:“你们这群垃圾。”
触手的伤令骨奂极度刺痛,彷佛在警告他不能再乱动:“这副肉身也是垃圾。”
⋯⋯
受到正确包扎的释平和付克来到陆马的车库:“你好。”
陆马从车库跑来:“老板,那里坏了。”陆马看清的付克后:“你回来了,释平先生呢。”付克指向旁边的释平:“你好。”
陆马不认识面前的木乃伊,幸好没有忘记释平的声线:“释平先生?为什么伤成这样。”陆马非常愕然。
释平下车撑起拐杖来到陆马前:“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聊吗?”陆马在旁扶持释平在左边身躯“来我公司坐吧。”
付克把车子停在一个不妨碍别人的位置后走进陆马的车库。
陆马大为紧张:“骸骨的事失败了吗。”付克肯定地作出回应:“完全成功,我们就是来通知你。此外,黄警司的手机号还未传送过来,所以特意来一趟。”
陆马强忍眼腔中的眼泪:“真的感谢你们,而且非常抱歉。”释平听到抱歉这个词语:“抱歉什么?”
陆马看到释平严重的伤势,最后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全部人都是因为我才会死亡,才会受伤的,小龙、林先生、志云大哥,现在的释平先生和付克先生也因为受重伤,我真的过意不去。”
陆马哭成泪人跪到释平前,但释平因为伤势不能扶走陆马,只能口中安慰陆马:“我是个性冒险才受重伤,不是陆先生的错;我不知道付克怎么伤了,但一定不会因你而受伤。你昨天跟你说过。”陆马没有忘记那番说话:“呢个世界除了坏心肠的人,没有人会因为谁而亡,他不是因为你的决定而死亡。他只是因法则而亡。”
释平真的希望这番说话可以拯救陆马的心结,释平突然想起:“对了,付克你怎么伤了。”付克非常尴尬:“你分析一下场合可以吗?我的伤势这一刻完全不重要。”释平尴尬的笑,陆马也收干眼泪。
付克立即把话题变更:“委任正式完成了,还有一次委托的机会,请问陆先生考虑如何。”陆马坐回来托起头:“我想把黄驼山的害人案告一段落,但我想不到符合条件的代价。”
释平与付克保持职业道德,对于代价没有多言。陆马突然想起林先生的事:“如果我想找回林先生的骸骨会不会麻烦到两位。”
付克突然毛骨悚然:“你知道他的骸骨在那里吗?”付克的内心十万句脏话,如果又要他再面对一次发怪就不接任。
释平笑言:“有没有相片或者遗物给付克感受一下,毕竟他经过了深潭的梦魇,一定很深刻。”付克的内心说了十句不是吧。
陆马从自己的储物柜拿出曾经在林文迪车上的驾驶手套,释平丢给付克:“试试吧,助人为快乐之本。”
释平用少量灵气注入手套后,找出林文迪了的念力,再将念力与灵气同时注入付克的体内,付克的身体立即起疙瘩:“每次都很讨厌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