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警司送释平离开警察局,之后下一个行程是陆马家。
释平以免去到陆马家扑空,先跟陆马确认位置,拿出手机致电陆马但没有得到反应。最后还是先到访陆马家看看。
⋯⋯
一位老翁在红驼村散步,释平经过礼貌地向老翁点头。
老翁也向释平点头:“小兄弟,怎么没见过你的。”
“我来找朋友的。”释平不以为意道。
“昨晚有群年轻人酒醉七分,走出牌坊的路一直在吵,在牌坊那边上车才返回宁静,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释平估计是车队的成员,想否认自己关系,但被老翁的咳声打断想说的话。
老翁咳了两声再补了一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做任何事前考虑一下自己会不会麻烦到别人,多点为别人着想,不该理会的事就别理,不然会惹来横祸的。”
“我会注意点。”释平对于老翁的语无伦次敷衍回答后转身离开。
老翁在释平的背后鬼魅的笑。
释平突然感觉到背后熟悉的气息闪过,立即转身寻找,但只看到刚才的老翁继续向牌坊漫步之外毫无异样。
释平闭起双眼回忆这种熟悉的气息,似有或无的气息令释平摸不着头脑,不像令老翁身上发出的气息,内心不断猜疑。
释平决定等待灵感的提示,没有逗留原地太久,毕竟来这里要优先处理陆马的委托,继续走向陆马家。
“陆马先生!”释平来到陆马的门前敲了三下又三下。
屋内没有传来任何声响,释平没有再敲下去,反而再试拨打陆马的号码。
铃声意想不到地从屋内传出,释平想也没想一脚踢开门,以免陆马不珍惜高志云以命换命的代价。
客厅中的一切跟昨晚一模一样,狂欢过后的场地,不管是垃圾桶内还是地面上全都是被挤压过的啤酒罐,茶几上已被一扫而空的外卖盒。
铃声从房间传来,释平立即向房间走去。
陆马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昨晚车友的恶作剧依然能清晰在陆马脸上看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恶臭的排泄物气味冲向释平。
释平立即改为用口呼吸,以免令自己受到咳嗽因带来的剧痛。看到这样的陆马,释平没有任何安慰。
“垃圾!”释平重新定义眼前的陆马,一瞬间由朋友的关系急降成客人,再急降成讨厌的人,这个称号算不上恶毒但贴切。
释平完全不想碰到陆马任何一寸:“垃圾!我数三声就给我起来,不然我对你不会手下留情。”释平极度讨厌任何意志消沉的人或者不珍惜生命的人。
“三、二、一。”释平没耐性容忍这种人。
“云环换势,棍。”释平伸手掌握从云雾中映露的长棍,全力挥向陆马的头部,陆马完全无闪无避,正中的一刻释平停下了。
“垃圾都不如,该死还未死,不该死的人为该死的人献上自己的生命,真可笑!”释平笑出一声就向门外走。
“释平先生,我委托你杀了我吧。”躺在床上的陆马道。
“你无资格叫我名字,此外我的工作不是杀人和垃圾,别侮辱我的工作和我的武器。你这种垃圾死了也不该可怜,不!不!不!应该说死只是便宜你,慢慢享受余生吧,会呼吸的垃圾!”释平对于这种人不会留下任何好说话。
“够了!左一句垃圾,右一句垃圾!我是垃圾你是什么?”陆马站起身骂向释平。
对于这时的陆马会向自己反击的释平感到意外:“怎么了,生气的垃圾!我是被垃圾委托的世外高人,为你这种垃圾受重伤根本是白痴。”
“我有迫你受伤吗?你自己战斗失误关我什么事!”这句说话彻底惹怒释平,按住受伤的胸骨,大声骂向陆马:“不关你事吗?不是为了你朋友的遗愿,我需要以身犯险去获取情报吗?”
“如果不是为了帮你朋友完成遗愿,我有需要与那个警司打交道吗?”释平因为剧痛不能再大声喝斥。
“那是我朋友,不是我。”陆马说出一句令自己也后悔的说话,想收回自己冲口而出的说话。
“请你记住一件事,你由头到尾都没有使用你自己作为代价,但别人的代价就是救你这个会呼吸的,你居然可以说出这句说话,你果然真是没人性的。”释平已经痛到有点晕厥但依然捱过这段说话,内心对于眼前这个人失望至极:“如果你继续这种心态,你自己找个方法狠毒地去死,想到有多惨就死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