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量是用来干嘛的”
“力量是用来创造未来的”
“......”
张涣陷入沉默,半天没说话“那仙人有如此强的力量也曾创造过未来?”
“我从未称自己是仙人,何为仙人,超脱世俗,而非深入尘俗。世上并非没有仙人,只是仙人自居,不落世俗而已,我若是仙人,我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陈笙打了个响指,周围缓缓亮起光芒,是络绎不绝的人群,是川流不息的车流,“这不是创造未来吗”
张涣再次陷入沉默“弟子知错”
陈笙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内心有些动摇,想起了从前,
“我,我能学会的老师!”
“我相信你能,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是不能的”
“我一定会在考试证明自己”
“不用太勉强”
“我会尽力”
“尽力就好”
............
“喂,小陈啊,我说你这次考的怎么样”
“.....”
“别不高兴啊”
“你多少”
“嗯,比上次好了一点,也就年级前20”
“真好”
“别灰心,我这不放弃补课时间过来帮你了吗”
“你不是想进前5吗”
“总有人要为自认为重要的事情而做出一些牺牲”
“这可不想平常泛黄的你能说出来的话”
“诶?我怎么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
“把怎么去掉”
“这不是余铃风的爸爸为就员工死了吗,我这不是被感动了吗”
“这和你来帮我有什么关系”
“你总有方法帮我讨铃风开心”
“得,我知道了”
“其实,就算没有这回事我也会来帮你,你的努力我知道,我怎么能让我的兄弟如此努力还寂寂无名,前五必须得有咱俩”
“谢谢你”
“一瓶奶茶”
“你还是去死吧”
......
陈笙看着张涣,心中回想起那两句话总是觉得心中一暖,缓缓说道“为师,看好你”
周围的“人”围了过来纷纷鼓掌,飞禽走兽也都停下落在周围站着,张涣磕了三个头之后没有抬起头,陈笙觉得诡异,刚凑近,
“哇!师傅,我还以为你不要我呢,您都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您知不知道如果您不收我为徒我轻生的心都有了。还有,师傅您这招太帅了.......”
陈笙呆在原地,周围的人手停在空中,额头上浮现豆大的汗珠,围观的鸟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了一步,围观的人和兽也后退了一步,陈笙握紧拳头,张涣看着陈笙微笑的脸“我就知道......”
没等张涣说出口,陈笙一拳打在张涣脸上“你还是安静一点吧”
张涣飞出数米远,倒在地上,街道也消失了,陈笙走到张涣面前踹了他一脚“别装死了,先前我治你的时候加强了你的体魄,死不了”
张涣尬笑从地上爬起来“啊哈哈哈,我只是觉得天色不早了”
“早知道你这样就不收你为徒了,走吧”陈笙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
“去哪里啊”张涣看着四周,
“随遇而安”陈笙脚下生出白云,载着张涣向四周飞去,
“师傅,您是哪里的仙人”
“都说我不是仙人了”
“您都不是仙人那谁还是仙人”
“仙人肯定有,但不在这里”
“我相信就算有仙人也一定没您优秀”
“仙人也不容易啊”
“为什么”
“你们每年给仙人供香火,那是自愿的,但是一出事情,你们就会怪罪到仙人身上”
“哦”
“仙人自有仙人庙,庸人自扰世俗归。焚香褴褛人亦履,平川四马忘归乡”
“师傅这首诗什么意思啊”
“仙人自有仙人的世界,凡人却总爱把自己的一切都赌在这虚无缥缈之事上,这是人心使然啊”
“懂了一点”
“没事,以后你见得多了,就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讲了”
何为仙人,我想,大抵不过是出类拔萃的凡人吧,又或者本就没有仙人,可,谁又知道呢。或许,只有“仙人”自己才会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