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准备了一大通说辞的刘达:“......”
陈玉章同样心情复杂。
两人短暂的碰了个头,都觉得是不是错怪连翩了,但谢燕归亲自约见的他们,既陈了情又许了利,显见对连翩已经不信任。
刘达摸着胖墩墩的肚子:“不管怎么样,咱们总是跟着谢家混饭吃,谢清听不行,燕归现在出息了,就他了!”
陈玉章道:“就是这样。”
至于燕归和连翩之间是闹了什么样的别扭,或者起了什么样的误会,都不是他们该插手的。
再说了,他家陈临和谢燕归又那样好。
而谢清听......
过去连翩坐镇,他们俩就没搭理对方的拉拢,现在谢燕归立起来了,就更不会搭理。
知道谢燕归已经拉了刘达和陈玉章入自己阵营的谢清听:“......”
谢燕归倒很诚恳:“二叔一个人为我操劳,我实在过意不去,还好刘叔和陈叔也和二叔一样念旧情。”
谢清听只得道:“你做得对,是我狭隘了,总想着他们当初支持连翩做董事长......”
谢燕归淡淡道:“他们支撑的是父亲的遗言。”
谢清听:“只是就算有了他们的支持,大哥当初太信任连翩了,现在连翩能调动的东西还是超过我们......”
这也是他非要弄死谢风泉的缘故。
因为在集团,当初谢风泉手中掌握的股权等各种东西,几乎一人力压其他股东。
谢风泉不死,他谢清听就是拉拢了其他所有人也比不得。
谢燕归心中早有打算,但未免谢清听起疑,问道:“二叔你说该怎么办?”
谢清听:“十月就是股东大会,在这之前你多做努力,到时候股东们一起支持我拿回一部分权利,加上刘达和陈玉章的,董事长的位置即便不能争一争,怎么也能划江而治。”
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和谢燕归所想不谋而合。
谢燕归当下便作出一副恍然又敬佩的模样:“还好有二叔在,否则我真的......”
谢清听道:“我们是一家人,我不替你打算替谁打算。”
话是这样说。
但见眼前少年这段时间的历练下来,眉目桀骜又深沉,俨然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风姿和气度,他心中也不安的很。
只庆幸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空有个壳子罢了。
人心幽微,纵然谢燕归聪慧但也并不能尽数知道谢清听在盘算什么,但他自问有把握将谢清听拿捏在掌心。
倒是连翩......
谢燕归看不透连翩在想什么。
明明刘达和陈玉章都表明了更亲近他,连翩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怒,不慌,波澜全无。
甚至于谢燕归拿着一些问题请教连翩,连翩指点他也没有半分敷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