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谢氏高层感知到这一点,包括谢燕归在和连翩别苗头,开始站队,而连翩的漫不经心又十分赶客,一时间谢燕归不论是能力还是势力都增长飞快。
谢清听看的胆战心惊。
急中生智。
隐晦提醒谢燕归,也许可以用些别的方法让连翩提前失去集团的掌控力。
这种事他是不敢对连翩做的,连翩身后的连家,还有虎视眈眈的江揖......
但谢燕归獠牙渐利,没准一个没忍住就做了,毕竟这世上权势富贵胜过任何东西,不管是情感还是别的什么。
等连翩有了不测,后续麻烦不小,到时候就够谢燕归头疼的。
那时候便又是另一种渔翁得利的好景象。
谢燕归本就天赋出众,在历练下成长飞速,年纪虽然轻,但偶尔一眼瞥过去居然也有了让人胆战心惊的气场。
此刻这一眼便定定的落在了谢清听身上。
谢清听恍惚面对的是连翩,过去他是谢风泉最喜欢的弟弟,还不曾这般被盯视过,倒是在连翩和江揖身上感受过这种压力。
强自镇定着道:“连翩背信弃义,燕归,你应该知道谁是真的对你好!”
谢燕归不理会这些,只问道:“二叔,你还记得上次我哥身体不舒服的事吗?春季海城商会那次。”
谢清听怎么不记得。
印象深刻。
那时谢承安因此失踪了两天,他找人的时候真感觉老了十岁。
谢燕归道:“那时我对二叔说了一句话,二叔还记得吗?”
谢清听神情怔忡,最近和谢燕归相处的时间太多了,两人说过的话多了去,以前说了什么,记不太清了。
谢燕归道:“那我把话说明白些,二叔帮我我很感激,也绝不会辜负你,但我哥要是有什么损伤,别人怎么样再说,但谢承安必定会付出十倍的代价。”
有些话说起来并不需疾言厉色,但言语中是真有此意还是别的什么,很容易分辨。
尤其谢燕归自小便是个说做就做的性子,很少信口开河。
谢清听铁青着脸,再一次感觉如今真是养虎为患。
拿儿子冒险?
他就这么一根独苗,如今自己都是知天命的年纪,实在不敢折腾。
只得道:“二叔也只是开个玩笑,连翩再怎么也对你好过一段日子,这点二叔感激他,就是这人啊,到底重利轻义。”
谢燕归不信谢清听这什么玩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