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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英雄归来73(2 / 2)

青年将木柱放在了木架上,等候在一旁。几位祭司走上前,一旁的一人敲起鼓,祭司们唱起了歌曲。白濯他们站在石阶上,虽然听不懂歌词,也能感受到歌曲中的神圣感和史诗感。歌谣结束之后,六名青年呼和一声,开始了战争动员的舞蹈,气势非凡,磅礴的野性与力量喷薄而出。

在气势渐弱之际,姝英赤着双足走了下来。她换上了一身宽大简朴的圣女长袍,头上戴着草环,双手带着系铃的手环,清脆的铃声跟随着她的脚步。她瞥了一眼观众,努力保持了微笑。当她伸出一只脚,抖动双手发出第一声铃响,她的神情变得认真严肃。随着艺人的鼓声节奏,她一动一停,一摇一响。她的表情也变得生动,那焦急、悲痛、渴求,神灵莫不给予回应。

姝英舞毕正退下场去。下沉广场旁突然出现了骚动,在那出现了马鸣声。众人围绕着一个名正下马的英俊非凡的青年人,他们在热情地呼喊,“翚辛。”白濯能猜到那大概是他的名字,他们呼喊就像是猛烈地呼吸声。所以,他就是英雄,带着生机来到了人群中。他走下了石阶,向着望向他的舸光。赤着上身的舸光原本要进入剧场,他停了下来。他大力地拥抱了翚辛,甩出手,指向剧场。翚辛大笑一声,没有推脱。他脱下上衣,露出健美的肌肉,大走到了木柱的最前端,大喊了一声。

六位青年听到了命令,与他一同扛起了木柱。他们呼喊着“神圣的蒂布”,扛着木柱向前走,向着剧场中央。剧场的中央竖向摆着一只巨大的青铜眼睛,眼睛的中央留着一个大洞。他们扛着木柱向前,大声呼喊,快步地向前,精准地将木柱刺进了青铜眼中。人群中发出了猛烈地欢呼声。

当欢迎翚辛的人群散去,表演的艺人回到了舞台,人群也在石阶上坐下。舸光陪着翚辛走在石阶旁,他给翚辛介绍今天的圣女,乞圣舞的表演者,还有几位原来的客人。姝英表演结束后回到了白濯他们身边,卞庄与春雪不断地夸她舞跳得好看。姝英笑得开心,谦虚地说她好多年都没有跳过了。他们走到了姝英的面前。翚辛走到身前,向她表示祝贺,恭喜她能够成为今天的圣女,恭喜她得到了天母的祝福。

姝英看着下方剧场村民们欢快的舞蹈,抬起头看到了翚辛。她愣了愣,隔得如此之近。她清晰地看到了他英俊的面容,剪的短齐的头发,还有他雄健向后延伸的双角。他深邃的双眼有着迷人,甚至令人害怕的魅力。

她收起了笑容,向他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她以为这位年轻人会和舸光一同走过去,与其他人打招呼,然而他却停了下来,并且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他注意到这青年在看着自己,让她有些窘迫。她看向三位小巫,但是三个小孩已经聊了起来。于是她看向沈林。沈林会意地说,“既然仪式已经结束了。我们一起去刚才的神殿把衣服还回去吧。”姝英连连点头,“说的也是。”

“姑娘。我听我同伴说你的舞跳得非常好。可惜我来晚错过了。姑娘能不能再来一支舞,让我开开眼。作为答谢,我可以将我这把剑送给你。”翚辛解下了腰上的长剑,呈在姝英面前。

姝英看向他,正准备竖眉冷语拒绝他,然而想了想,接下了剑。“行。你看着。”她从翚辛手中接过了剑,拉着沈林走向下方的舞台。沈林边走边奇怪地问她,为什么带上自己。他们到了敲鼓的艺人身边,说了几句,艺人给沈林让开了位置。随着第一声鼓响,姝英甩开了手中的剑。随着鼓声,姝英或快或慢,快时锋芒尽漏,慢时杀机暗藏。姝英跳的正是她在君山过年时,从城中夏人舞女那学来的“剑器舞”。

鼓声停止,姝英收剑于背,眼神中依旧透着未尽的凌厉。她走到了翚辛的身边。翚辛不断鼓掌叫好。姝英一言不发,将剑扔给了翚辛。翚辛奇怪地看向她,“我说过,这把剑送给你,作为表演……”

“是啊。现在我把剑交给你,作为你表演的奖赏。”

翚辛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鹿角。他没有推辞,“行,没问题。”说着提剑来到舞台,对艺人说了声“战舞”,舞蹈立刻开始。在梅族人中,并没有剑舞的品类,但是通过刚才的观赏,他迅速学到了些夏人剑舞的形,迅速地融入了他们的战舞中,大开大合,凌厉无比,汹涌之势一波盖过一波。最后甚至有模有样地抱拳向姝英他们行礼。

翚辛走上来与舸光几圈清河,舸光直言他是天才。翚辛看向姝英问,“还行吗?”

“很有气势。”沈林见姝英没有说话,和气地称赞了几句。他看了眼姝英,“我们差不多该把衣服送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欣赏表演了。”他拉了拉一旁的白濯,三小巫一同站了起来。几人走上了石阶,向神殿走去。

翚辛站着目送他们离去。他对一旁的舸光说,“战争开始了。”

“不是刚打败了那群日安人吗?”

“不是,是和旁边的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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