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老板娘芸姐说话的腔调,却带着点江南软语的风情,柔声柔气,又黏黏糯糯的,和她胭脂烈马般的外在形成鲜明的反差。
这种反差感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难怪前世她能在楚城南区这一片享有“发廊西施”的美誉。
一念及此,许帆笑呵呵地递了根华子过去:“谁让你技术好呢?贵自然有它贵的道理嘛。”
老板娘芸姐熟练地接过烟,顺势低头凑近许帆:“借个火。”
那一字蝙蝠衫领口太低,以至于从这个角度,许帆可以清晰看到她的沟壑深浅,山川起伏,甚至能窥见樱桃成熟时的惊艳。
呔,妖孽休想迷惑贫僧道心。
许帆在心里念了一句紧股咒,默默移开了视线。
芸姐眼底微微流露出一丝讶异:“小帅哥,来我店里的客人们都叫我芸姐,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朋友都叫我彦祖。”许帆微微一笑。
“哦?是喜新厌旧的那个厌吗?”芸姐捂嘴娇笑着,意有所指,胸前浪潮汹涌,看得旁边一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许帆嘴角露出一丝痞笑:“不对,是让女人经久不厌的厌。”
“是吗?”
芸姐轻轻朝许帆吐了口烟:“彦祖弟弟,姐姐做个头至少要三十块哦,如果是要最好的服务,得要一百呢。”
“那就整个最好的。”许帆从皮包里摸出张百元大钞,一把塞进那深邃的沟壑。
两人相隔极近,芸姐自然看到了那皮包里还有好几十张老人头,也看到了许帆手上那块像模像样的劳力士手表,两眼顿时一亮,娇俏地白了许帆一眼,拉着他进了里间。
里面有些窄,只摆着张按摩沙发和一套理发椅,角落里的收录机正放着歌,刚才在外面许帆都没听见,看来这里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
芸姐让许帆趴在按摩沙发上,说是先做个按摩。
许帆也没想太多,既然说是最好的服务,那在做头发之前按个摩,似乎也很正常?
芸姐很快扎起头发爬上来,柔软的小手娴熟地帮他推拿肩颈腰背,接着又起身攀在上方的窗帘横杆上,紧绷着一双大长腿给他轻轻踩背。
许帆忍着哼唧享受了一番,不得不说,技术还真不错,不输后世那些会所头牌。
但当踩完背之后,芸姐却示意他翻个身,随即一屁股便坐在他腿上,并且姿态妖娆地俯身撅腰,来扒他的皮带。
哎,等等,皮带那是能乱扒的吗?
尤其是姓许的皮带,那更不禁扒了!
许帆吓了一跳,慌忙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掏枪犯罪:“芸姐,这个就不用了。”
“那怎么行?你点的是最好的服务嘛,”芸姐妩媚一笑,“你呀就别假正经了,一般男人姐还懒得搭理呢,要不是看你人长的俊,出手又大方,姐早把你赶出去哩。”
这……合着我还应该感到荣幸?
许帆哭笑不得:“服务可以,这个真不需要,真的。”
“怎么?你不会是听说我金盆洗手很久了,怕手艺生疏?你放心,姐手上的功夫深的很,保管叫你舒服满意。”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给你磨成针?
这他妈是什么虎狼黑话?
许帆虽然很好奇,但不想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妥妥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