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的一句你找死压在嗓子里,赫安深吸口气:“换一个。”
“那,你亲我?”
赫安毫不留情:“我走了。”
本以为说了这句话,沈谓会换个要求,谁知对方只是低着头,继续忍受初次发情的痛苦,难受的满头大汗,赫安道:“你换一个。”
沈谓头也不抬了,摇了摇:“你不用管我了,你进去吧。”
进去了,说不定今晚沈谓就来个发情期导致发烧进医院的新闻了。
发现赫安还没动,沈谓微微偏了偏首,看着赫安半跪下来,都有几分献身的架势,沈谓一愣,竟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没想着强迫赫安,也知道对方不会同意,所以才这么说的,谁知赫安真的愿意?
看着沈谓还在发愣,赫安几分难堪,以为沈谓是不会,主动靠了过去,轻轻吻,沈谓睁大了眼,在赫安主动且温柔的举动下,脑子像是被点燃,嘭一声,将所有的理智炸的荡然无存!
沈谓的疯狂侵略让赫安有些招架不住,一时都怀疑这是不是沈谓,怎么和白天完全是两幅样子,肆意凌虐的吻,无章法,但却充满暧昧和□□,赫安直接靠在了玻璃上,呼吸急促,虫翼显现,柔软轻薄,沈谓亲吻上去,肉眼可见赫安身子僵了下,立刻,像是被玫瑰花染红一般,虫翼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丝,赫安想要推开沈谓,但对方完全不给他机会,立刻又放肆的亲来,清冽的味道与唇间氲绕。
沈谓冷静了不少,问:“可以再进一步吗?”
……
哎。
就很好。
不挨顿揍都睡不着。
沈谓晚上做了个梦,真的梦见了赫安是自己的雌侍,一个凶凶的但很漂亮的雌侍,那么明耀,那么骄傲,是所有雌侍中最不会讨他欢心的。
还做了个梦,梦见了赫安做了别的雄虫的雌君,被欺负的很惨很惨,梦里的他,揪着心,没有一点的痛快,很难受,这个噩梦惊醒的时候,看见窗边的赫安,不由松了口气。
赫安回头看了眼沈谓,“早饭自己吃吧,我有事,先走了。”
沈谓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赫安就走了。
·
似乎,结婚是宿命。
一个雌虫无法抵挡的宿命,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
他们没有雄虫的喜悦,只有对未来的惶恐和担忧。
赫安很早以前想过自己的宿命,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殒命于战场,那里是他的信仰之地,他不容任何存在去玷污他的信仰,也不允许自己卑微的跪在雄虫面前,那样的羞辱他无法承担。
他们的科研计划一直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