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后排的司九音，眼睛发光。
随后，变得紧张起来。
祖宗诶。
堂堂Black大师亲自来听课了。
整堂课，老师讲得胆战心惊。
每讲一个重要知识点，必然要看看后排小祖宗的神态变化。
没变化，证明他讲得没错。
只要小祖宗稍微蹙眉，他就得立刻反思，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两个小时的课，教授上掉半条命，差点心跳骤停。
这上的哪里是课，明明是刀山火海。
看着司九音拎着书包，抬脚要走出班级门时，教授急忙开口：“九音同学，请留步。”
“？”
司九音停下，偏过头，礼貌问道：“老师，还有事？”
“没。”
老师笑呵呵摇头，他哪里敢有意见，大喘气后道：“我今天的课，讲得还行吧？！”
“啊？”
司九音愣了下，很快回神，随意挑动眉梢：“挺好！”
“满意就行，满意就行。”
老师松了口气，拍着胸脯，保证道：“有错的地方，你一定要指出来，这样我才能进步。”
进步？
谁进步？
司九音眨了眨眼，表情复杂。
老师你是不是搞错了？
到底谁是学生啊？！
第二节 课。
提前听见风声的老师，连课都不敢上了，笑着问候：“九音同学来了？”
“……”
司九音坐在位置上，抿着唇，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九音同学，你既然来了，不如今天的课就由你来给大家讲讲，怎么样？”
“……”
司九音轻咳一声，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声音，“老师，跟您相比，我的理论知识还不扎实。”
“更何况，我上课，别的同学未必想听。”
“我们想！”
同学们齐声开口。
“……”司九音动了动嘴唇，慢悠悠道：“老师，我想请……”假！
“好的同学们，上课。”
老师很识相地拿着书，开始上课。
这祖宗，他是一点不敢招惹。
——
京大。
物理实验室。
宋七七换上白大褂，高高兴兴进入房间。
正好看见元颖，坐在电脑前忙碌。
“学姐，早。”
宋七七露出甜甜的笑容，很有礼貌地开口。
“……”
元颖偏过头，不冷不淡的目光落在女孩儿脸上，唇角讥讽的笑意，一闪而过：“十点了，哪里早？”
语气清冷，没有半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