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好一个劳逸结合！
接收到小下属的白眼，沈伊川侧眸，“有意见？”
“不不不！”叶宁捂紧装药的口袋，“太奶您说什么是什么！”
沈太奶幽幽转头。
叶宁赶紧给嘴巴上了个拉链，抓紧往办公室外面跑。
像头傻鹿，沈伊川瞥她一眼，关灯锁门。
老气横秋，叶宁悄悄回头瞅，一路快乐小跳。
“大小姐。”
叶宁：！！！
差点给吓死！
“学的怎么样？”吴秘书视线在沈伊川身上转一圈又回来，“需要再给您请一位老师吗？”
“不用！”叶宁赶紧摆手，生产队的驴也得可持续发展啊！“她一个就行了。”
大反派一个就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了……
“那耽误您三分钟，做个小测。”吴秘书推了推黑框眼镜。
叶宁捂住心口，面如死灰看向沈伊川，眨眨眼，求救。
沈伊川呵笑一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去吧。”
吴秘书严肃脸，“没错。”
迎着卷王工作狂和一丝不苟教导主任的视线，叶宁接收到了‘是的，我们没开玩笑，今天这考试不过你就等着加时加量吧’的意思。
叶宁左右看看，空旷的走廊，昏暗的灯，两个老师，和她一个留堂差生！
连个打小抄的同桌都没有！
见人满脸抵触，沈伊川凉凉撇过来一眼，“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记得了？”
叶宁：？？？
不是！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对！
单蠢的小鹿终于发现了华点。
那借条！
那借条！
那借条！
是这个意思？
不是系统发布的积分任务？
而是大反派发号的施令？
这奸贼，不声不响的，直接越过系统任务，接过了所有指挥权！
还就只花了两万积分！
还行，脑子转的还挺快，沈伊川挑眉，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叶宁瞬间天崩地裂，捏紧口袋里的药粉粉，还回去是不可能的，只能梗着脖子，“来！”
吴秘书的眼镜折射出肃杀的光：
“叶氏目前总资产多少？”
“总负债多少？”
“近期最大一笔合作项目投入金额多少？”
“预计投入产出比是多少？”
“应收账款周转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