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之时，赵牧的注意力一刻也没有从幻阵内离开过。
以他现在的精神力，同时关注幻阵内两百多名弟子的一举一动，乃至是每一个微表情，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通过幻阵中的磨难试炼，赵牧对每一个弟子的内心状况，都有了一个大差不差的认知。
至少有半数弟子，直接被赵牧放弃了。
不是因为资质天赋的问题，单纯是因为这些弟子的自我人格过于强烈。
说白了，就是很难养熟。
若只是普通的收弟子，赵牧倒也没这么多要求。
但他要收的弟子，必须是好感度和忠诚度可以堆满的。
这种自主人格过于强烈的弟子，不是说好感度就堆不满，只是相对其他弟子而言，过程要更漫长，浪费的时间更多。
赵牧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这群弟子，还是交给其他长老调教吧，他们的时间精力更多，也没有赵牧这么特殊的要求，显然更为合适。
幻阵试炼结束后，赵牧同各位长老告辞，再次出现在山谷中。
他大手一挥，原本一片狼藉的幻境瞬间消失，平和安宁的山谷重现显露出来。
弟子们一个个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之前的重重遭遇居然都是幻觉。
这也太真实了吧。
“下面，我点到名字的，上前一步。”
“香凝冰。”
“古云仙。”
“童千里。”
“洪可可。”
“郭玉。”
“赵灵。”
“杨英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