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要吃午饭了吗?”
“不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问题可是要消耗提问机会的。”
白歌点了点头已表认可,便自然而然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昨天口中的那月灼,究竟是什么意思?”
“月灼,就是月灼啊。”
面对着对方这看似天真中又呆着几分蠢笨的话语,白歌也朝那一大片的黑暗微微一笑:
“欺骗朋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面对白歌的质问,亚斯提不仅没有否认或狡辩,反而用一副洋洋得意的语气回了句:
“呵哼,我之前答应你的是我回回答你问题,但可从来没说过我不能说谎啊。”
“六”
面对亚斯提理直气壮的态度,白歌几乎下意识的将上辈子的口头禅脱口而出。
在犹豫良久后白歌才再次开口朝对方发起了询问:“你明明可以随便编一个理由忽悠我或者继续狡辩,为什么选择这么直接的承认呢。”
“因为‘欺骗朋友不是什么好习惯’。”
听着对方已经满含得意的话语,白歌却突然来了一嘴。
“原来问你问题也不一定需要消耗次数啊。”
...
昏暗的洞穴内。
棕发青年坐在黑暗区域旁,自言自语般讲述着一个他曾听闻的一个个酒馆故事:
“今后当地开始流传起一个故事,如果在晚上的茅房旁看到了一个塞着木塞的酒瓶,千万别去碰它,因为碰过的人都再也没有出现。”
“呵呼~,故事结束我们吃晚饭吧。”
长呼出口气白歌揉着肚子开始催起了亚斯提的上菜速度,同时从摸出了那之前一直被他绑在大腿处的那件“硬物”后不由产生了那么一瞬的恍惚。
因为当他视力恢复后,才发现那件之前被“大头”给他的“硬物”正是那柄他以为被‘大诗人’贪赃了的棕色角质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