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她压根不理副将,直接扑到李偃珩马前。
“偃珩,你来得正好,家里的铺子被人打砸了,你快派人捉拿那些刁民!”
她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顿时引起了围观人群的不满。
“这是哪家的夫人,去她家铺子买东西还要被称作刁民,亏这吉香堂还是老字号,以后再不买了。”
“就是,又不是就她一家香铺!”
白氏听到了人群议论,顿时脸上红了又白,她瞧着江舒窈站着不动,于是转身迁怒。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处理这些事?管家也不知道管的什么东西,出了这样大的事,回去后给我跪祠堂!”
听到“祠堂”二字,江舒窑还未说什么,李偃珩一直黑着的脸又沉了几分。
“既已报官,等着官府来人便是,此事不归皇城司管,恕在下先告辞。”
他深深看了江舒窈一眼,长腿一夹,又策马而去。
待他一走,江舒窈便毫不客气怼起白氏来。
“昨日才同母亲说过铺子的事,母亲怕是忘了自己当时是如何赞同罗管事的,常常忘事是病,母亲有空还是求了恩典找太医瞧瞧吧。”
她原本还想帮忙善后,既然白氏如此,她也不客气了,转身便往马车上走去。
“你这话真是不敬不孝!你去哪?给我回来。”
白氏气得手抖,却又被江舒窈的话噎得无话可说。
此时身后又有一人从侯府中赶来,隔老远便喊道。
“夫人不好了!京城另外四处铺子也都被打砸了。”
“什么?”
白氏失态地高声问道,还未来得及再吩咐一句,便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地倒了下去。
“夫人!快回府叫大夫!”
“去通知老爷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