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文以宁笑了,却放开卫奉国一个翻身、用一个撩人的姿势侧卧在床上,以手拄着头、斜眼看着眼前的有些气恼的太监,他看了看、又自己随心地撩开了额角的碎发,转眼凝眸看着案上的烛火:
“我知道,可我——只给的起这些。要,还是不要,全看公公你。”
愣了愣,卫奉国黯然,皱眉看着文以宁:
“您这是打算用身体和我做交易吗?就不怕——这一夜的代价太大吗?”
你瞧这人,文以宁好笑,起身抬着卫奉国的下巴,笑得十足像个强抢民女的淫贼,“你是个太监,我又有什么好怕的,还是‘公公’对自己不自信,满足不了我吗?”
说完,文以宁吃吃地笑了,忍不住挑衅地看着卫奉国。
卫奉国只是皱眉看了文以宁一眼,忽然眉目一沉:“这。”
“嗯?”文以宁一抬眼,却看见了卫奉国眼中像是狼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心里一悚,有些怕地往后躲了躲。
却立刻被卫奉国一把拉住了双手、大力拉高按在了头顶,从床边抽出细细的红绳牢牢地绑在了床头的木架子上,还没有等文以宁说出退让的话来,就觉得眼前一黑——
卫奉国用先前拿在手中的红绸折了折,紧紧地蒙住了他的双目,更紧紧地压在他身上,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可、是、您、自、找、的。”
“我,唔……”
他刚想开口反驳,却立刻被卫奉国夺走了双唇——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温柔缱绻的吻,卫奉国这个吻更像是撕咬,从嘴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文以宁产生了一种对方要将自己的嘴巴扯碎的错觉,可惜双手被缚、膝盖才曲起,就被卫奉国按住,更顺手解了他的裤头。
嘴唇被撕扯开来,追逐着过来的舌头都快要触碰到小舌,挣扎躲开、却被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呛到,卫奉国没有半分怜惜,一手紧紧扼住他的头、继续这个已经令他窒息的火辣亲吻,一手却不客气地将他身上仅剩的衣物剥了个精光。
因为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觉敏感了一倍,文以宁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却被卫奉国注意到,放开了他的唇舌,而是顺着他嘴角掉落的银丝一路落下细碎的吻,从下巴到胸膛、肚脐,再到小腹、股间、大腿内侧。
甚至,卫奉国毫不客气地舔弄他的脚趾和足心,惹得他一阵瘙痒难耐、在床上弹了两弹,就想要抽回自己的双腿。
可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却换来了卫奉国的一声不屑的轻笑。
之后,文以宁只感觉床榻轻了轻,脚步声渐行渐远、又重新回来,他喘息甫定、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只感觉卫奉国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劈开了他的双腿,将右边小腿折起来、紧紧地绑在了大腿上。
左腿的脚踝上被拴上了细细的线,文以宁一挣,却听见了清脆的银铃声,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文以宁不知道卫奉国到底在做什么,但是羞耻和害怕的感觉还是溢满了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