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红了脸,文以宁喘息着、勉强憋出了一句话来:
“这、这是什么……”
“呵……”卫奉国低头,呼出的气息扫在了足尖,文以宁一颤,又引得银铃轻响,“我们戎狄对待自己初夜的对象,自然有一番讲究,‘娘娘’您,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不得不承认,文以宁有些被卫奉国的话吓到,加上他现在这一副全然被对方掌控的姿势,心里怯了几分,面上却还在硬撑,没说出求饶的话、却反而继续挑衅:
“我……倒要看看太监怎么行……嗯……房……”
咬牙切齿地将最后几个字说完,文以宁只能狠狠地咬住了嘴唇,不让痛呼和示弱的低吟从嘴中流出:
这个太监,他到底在摸哪里?那样羞耻的地方都要碰触、甚至用舌头舔舐,他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卫奉国一一挖掘出来,男子的身体远不如女子柔软,也没有那么多的地方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
可是偏偏那唯一的一处,被那人想尽了办法开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怕可能对方只有俎没有刀。
无能为力阻挡对方的文以宁,干脆放松了自己,这种事情不配合——吃亏的总是他们在下面的人,身体还是自己的。
又一次忽略了卫奉国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就在文以宁下决心、并且确实这么做了——放松自己的时候,就觉得一个温热的身体覆盖下来,赤裸的肌肤交叠在一起,融入了卫奉国的怀中,被绑住的右腿纠缠在了对方的肌肤上。
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近的没有缝儿。
这个时候,文以宁却听见了水声——外面没有下雨,这个他知道,这种时候卫奉国怎么还有心思去倒一杯茶?
还没有等文以宁将心中的疑团解开,就觉得身后有一个滚烫的东西抵着自己。
那种热度和大小,文以宁忽然想要双眼一翻晕过去——君子三思而后言,古人诚不欺我也。
趁口舌之快,真是自掘坟墓。
“你——果然是个假太监吧?”
鸭子死了嘴还硬,大概就是说的他这样,可是文以宁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前半生为人男妻、遭人耻笑,后半生却要和一个太监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