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罗莉笑看着弗兰迪露出害羞的神情，她认识对方这两个月里，还从没见过弗兰迪一直念叨在嘴边的爱人。
在她想来，这不过是弗兰迪情感失意后的妄语，幻想有位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爱人。
这种现象在莫托市并不常见，清早街头那些瘾君子就是典型的例子。
罗莉将收拾好的餐具放在一边，坐在弗兰迪对面，开始讲述起她发现的异常。
“作为一家汉堡快餐店老板，我每天接触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人，这里面有熟悉也有陌生的面孔”罗莉托着腮，仔细回忆起这几天见到的事情。
“可在前两天，我忽然发现有些顾客的脸，渐渐变得相似了起来，而且他们的行为动作也出奇的一致。”
弗兰迪手指连续敲击桌面，罗莉说的问题顾客多半就是被黑线连接的人。
“不光如此。”罗莉继续说着她的发现，整个声音都低沉了下来：“这些脸部相似的人每天都在增加，我甚至都觉得是不是我眼睛出了毛病。”
“不是你眼睛出了毛病，罗莉。”
弗兰迪表情凝重，紧皱起眉头。
如果不是罗莉告诉他，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可明明他每天都在街上晃悠，是什么屏蔽了他的感知。
作为记者，他不敢说自己能精确的记住自己见过的每一张脸，但这么多长相相似的人出现，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除非是有什么东西故意影响了他的感知。
“谢谢你，你的消息对我有很大的帮助。”弗兰迪从座位上站起来，记者的直觉告诉他，这次莫托市要出大事件了。
罗莉作为普通人，不明白真实世界下隐藏着多少异常，只认为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但弗兰迪却明白，现在如今莫托市出现的危机恐怕比英伦国的唔泰河事件还要严重。
罗莉的汉堡店位于莫托市中心稍远一点的步行街，人流量仅次于市中心街道，许多上班族路过这里都会停下在这里购买一份方便的早餐。
如果这里都出现了问题，说明莫托市事件的影响范围几乎涉及到了整座城市。
要知道，唔泰河事件发生时，影响也不过是方圆十几公里而已。
弗兰迪向罗莉表示由衷的感谢，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张古旧泛黄的纸在上面书写起来。
“你在写玄文？”罗莉凑近看了看，发现弗兰迪竟然在用玄文书写。
她只懂一点点玄文，还是因为她表妹天天在她耳边提起，玄国语言是世界上最难学习的语言之一。
能够流畅用玄国语言交流的人，基本上能轻松任职教育机构，在里面当一名玄文老师，获取不菲的酬劳。
有这样的能力，弗兰迪竟然还像流浪汉似的整日在街头游荡，这令她不免产生好奇。
弗兰迪将今天的信息全部书写完毕后，建纸上的字迹就如同水渍渐干似得快速隐没，他将建纸收进怀里，对罗莉说道。
“罗莉，有些事情不方便对你明说，但为了你生命安全着想，我建议你最好停业一段时间。”
罗莉还在为刚才建纸上消失的字迹感到震惊，随即就听到弗兰迪语出惊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