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没时间让我去想更多了，季向开始不耐烦，她催促着我向她献媚。
气氛越来越凝滞，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已经开始酝酿风暴，手指掐在我脖子上缓慢用力。
我妥协了。
“你要我怎么做。”
“这就对了，”她无视我语气中的颤抖，“我就喜欢听话的你。”
季向盘腿坐下，一只手撑着下巴看我，看着我被血侵染而贴着脸颊的头发，伸手仔细地把它拂开：“你平时怎么取悦他？”
我努力控制着躲开她动作的欲望，一下就明白了她口中的他是谁，感到异常愤怒和耻辱：“他是我对象。”
季向挑挑眉，不以为然，用讽刺的语气说道：“所以呢。你会像狗一样被他骑吗？”
“我们约定了要结婚之后。”我不冷不淡地回答。
“哦？”季向突然兴奋起来，“你居然还没被他弄脏。”她开始舔舐我的指尖。我不再反抗，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躲避只会遭来更严重的摧残。我的目光绕过她看向电梯外的世界，底下空无一人连车都没有，太阳独自散发着他焦裂的光芒。
“这样吧，用你的第一次来换，如何。”季向抬起眸子，之前飞溅的血像花瓣一样遍布在她白得透明的脸上，近乎妖异。
我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点了点头，如果这个就能把齐枕梦换回来，那么我很愿意。
季向看我如此轻易就同意，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或许她认为这对我很重要，会狠狠伤到我，会在心理上穿刺我。对于我来说这确实不是小事，但是和齐枕梦一比就什么都算不上了。她开始解开我被血浸湿的衣服。我有些许瑟缩，但很快便一动不动了。
她突然俯身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后在我耳边说道：“你该庆幸我不是男的。”这跟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我疑惑地看向她，她一把捂住我的眼睛，用暗哑的声音咬我的耳朵：“不然你用这种像狗看主人一样的眼神看我，我一定会把你干到死。”
我眼神什么时候像狗了，我蹙起眉：“要做就快点。”她沉默了片刻，放下手，和我逐渐变得毫无波澜的双眸对视了很久。低头在我脸上轻轻舔了几下，随后开始啄吻我的锁骨。我不再哭泣，抬头看着远处的天，就这样任她轻薄。她动作了好久看到我毫无反应后，撕咬了一块我的皮肉，我吃痛下意识推开她。
季向挂着笑将血肉吐掉，用手触碰着我血肉模糊的伤口，放开了我。她低下头，刚到脖子的黑发绕着垂下来。沉默许久后她看向我，歪着头用天真的口气说道：“因为我是狗，所以你也得是。”
这不纯纯神经病吗。
我简直忍无可忍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季向冷笑一声，站起来打开了电梯门，将我抱起来后扔出电梯。她站在电梯内俯视着我，冷漠的双瞳似乎又恢复了我们初见时的模样。只有电梯内大片的血和她脸上，脖子上，身上的星星点点证明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她的声音不再充满欲念：“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能逃出去，我会离开。如果他救不了你，那我还会出现。”随后便合上电梯门向下离开了。
我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之前受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季向撕咬过的锁骨处的血肉也在飞速愈合，只剩下模糊的血迹。被贯穿后消失的伤口的疼痛甚至没有被季向掐脖子后留下的疼痛严重，季向的力量充满压制性。看着也没啥肌肉啊，怎么有这么恐怖的力气。我揉着脖子想。不过现在和齐枕梦汇合才是最重要的，整座大厦已经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