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默然。
他不是缺钱。南宫辉要是知道几亿几亿的钱用货柜车拉着送到省福利中心，他只会捶头顿足说自己是土鳖。见他个鬼的上层人士。
包厢开了，公主也叫了，就是下一步要怎么去找小杜呢。水生在心里思量着。
“先生。”女侍者带他们走入一条走廊，见周围人不多，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是来找小杜？”
水生精神一振，刚刚还在为下一步发愁，这就有线索上门了？是真的线索，还是被人故意安排的？
“你知道？”水生问。
“现在不能说，等下有人送酒到包厢的时候，你就说刚刚带你来的侍者小丽身材不错，你愿意出钱叫她也来陪唱歌。”女侍者说。
“好。”水生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她的身材，相貌姣好，有突有翘，露着雪白的肚脐，确实还可以。
二人进入518号包厢坐下，女侍者招呼了他们一下，就赶紧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有两名男侍者带着酒水饮料、食物果篮什么的进来放下，然后放杯子，开酒。
有4个鲜甜可爱的短裙少女走了进来，向他们鞠躬：“先生晚上好。”
南宫辉点点头，突然向一名男侍者说：“我说，刚刚带我们进来的那个女服务员身材长相都不错啊，她说她叫什么小丽的。你们去问问经理，能不能让她过来喝酒。钱不是问题！”
“好的，二位稍等，我们去问问经理。”会所之中，漂亮的女服务员或者俊销的男服务员被客人看上调戏是常见的事，他们见怪不怪，只要有钱拿大多数人也不介意。
侍者们走后，几名陪酒公主便给他们倒酒，陪着喝酒聊天。
一会儿，换了身同样清凉衣服的那个女服务员小丽进来了，加入了公主们的行列，和水生二人喝酒唱歌划拳聊天。二人年轻帅气，出手豪绰，又善于说笑话，偶尔还说些不太过火的带颜色的小段子，惹得她们呵呵娇笑。
偶尔音乐响起，节奏舒缓时，她们中还有人约上二人在空地上跳舞。
“我们也来跳舞。”女侍者小丽向南宫辉说。她以为南宫辉是探听小杜消息的主要人物。
“我要跟她跳。”南宫辉摇头，指向另一名公主。
正当小丽愕然时，水生站到她面前：“我们来吧。”
一名公主点播了音乐，包厢间光线黯淡，彩灯旋舞。
水生揽着小丽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在包厢间划步。
“先生的舞步不错啊。”小丽说。她的身体半贴在水生身上，带来阵阵异样的气息。
“早年间到处流浪，什么玩意都学过一点，杂而不精。”水生说。
“先生长得也很帅啊。”小丽玲珑的身材再度靠近了些。青年人有些窘迫。所说的到处流浪什么都学过一点，还真不包括跟女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我们.....到那里去。”他说着，带动着她往洗手间方向而去。
见此情形，几名公主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声。她们拉着南宫辉唱歌，喝酒，偶尔也关注一下那边的动静。